信鸽捂着被烫得通红的脸,惨叫不止。
孤山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从倒地的餐车中爬起。
“你…”他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唐瑞轻轻一笑。
“餐车上藏人的主意,太烂了。”他点评道:“一眼就能看出破绽。”
孤山惊疑不定。
他也知道这主意不完美。
遇到警惕性比较高的,很难瞒得过。
但进来之时唐瑞正在跟信鸽聊天,他是如何做到一心二用的?!
“你们也算谨慎。”唐瑞笑道:“昨天晚上就让你们跑了。”
“可你们,还是不够小心。”
“身上带着如此明显的特征,也不想办法遮掩一下。”
“你…”孤山下意识看向被茶水烫伤了脸的信鸽,心中一沉。
信鸽的右手虎口,有明显的烫伤伤疤。
不管伪装得有多好,这道伤疤还是会轻易将他出卖。
“你是将计就计?!”孤山的中文不算标准,但还可以交流。
“你个老外还懂成语?!”唐瑞勾起一抹冷笑:“既然知道将计就计…”
“那你有没有学过,诱敌深入?!”
“其实一早就有机会抓住他…”他指向信鸽,说道:“但那样一来,就会打草惊蛇。”
“于是你佯装不知。”
“其实是想引出我们两个?!”孤山握了握拳头,有些无奈。
原来…
这小子早有准备!
“你这混账…”信鸽缓过气了,脸上通红一片的他惊怒交加。
“你胆子也是够大的!”
“明知这是个陷阱,你还敢来?!”他从腰间拨出一柄军刺。
孤山和鲨鱼,也取出自己的武器。
“我们三个人,你就一个!”信鸽嘶吼道:“就算被你看穿了计谋,又如何?!”
“你有信心护你老婆周全吗?!”他举起军刺,指向唐瑞二人。
沈琬歆的脸上,看不到紧张。
“猜猜我为何耐着性子一阵解释?!”唐瑞笑了笑:“因为我话多?!”
“当然不。”
“我不过是在拖延点时间,等待支援。”
“你们以为,在明知是陷阱的情况下我还不做任何安排?!”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