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不同,学习成绩还过得去,家世也决定了他们没必要那么努力。
高三那年,姜哥突然着了魔般,把他们几个拉到一块,说他圈子的人,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明明他们已经都是各自班级前三,却还要被逼着努力。
他脑子变态,可他们是正常人。
为了不落后,那段日子,没日没夜,全是在题海里遨游。
回想到这里,顾以安和贺凌洲不约而同打了个激灵。
成果是喜人,但再来一次,他们宁愿做个傻子,也不要被姜哥三十六度无死角地骂。
现在也不是那个天选之人被姜哥看中,他们怜悯的同时更多是幸灾乐祸,想看看这幸运儿能坚持多久。
姜舸点的酒到了,他端起杯子,轻轻晃了晃,蓝色酒光摇曳,刚好对上顾以安和贺凌洲两人兴致勃勃的眼神。
他挑眉:“怎么了?”
顾以安暗戳戳:“到时候我们可以去围观下你为人师表的珍贵画面吗?”
姜舸瞥过去:“很怀念?”
顾以安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我是想看看,你那位学生,能撑到几天才哭出来。”
姜舸似笑非笑:“那你是撑到第几天才哭鼻子的?”
顾以安脸色一僵,他不想承认,他一个月都没撑过,贺凌洲比他还早几天崩溃。
两个难兄难弟下意识对视,想想就好想抱头痛哭。
宋月白轻笑出声:“你别再问了,不然这两人晚上就要做噩梦了。”
姜舸嘀咕:“有这么可怕吗?”他还嫌他们当初不够努力。
宋月白想了想:“我觉得你手段还算温和的。”
顾以安和贺凌洲差点就哭出来了。
妈妈,我们不要再跟这两个变态玩了。
明明各自都是一方领域的佼佼者,却仍有着被高中最后一年支配的恐惧。
足以见得,姜哥那时候真的是强得可怕。
顾以安端着杯子:“要不是因为你家的老历史,以你的智商你哪需窝在五中那个地方,甚至在商界里,你都可以……”
姜舸碰了下他酒杯,多年来的兄弟默契让顾以安住了嘴,没有再往下说。
姜舸看见贺凌洲和宋月白都露出和顾以安一样的神色,他喝了口酒后笑了笑,不甚在意说:“我觉得这样挺好。”
顾以安轻叹了口气,举杯:“不论如何,这一杯,敬我们逝去的青春。”
姜舸挑眉:“先声明,我的青春还在。”
四人帮对视哈哈大笑,举杯共饮。
透过酒光,姜舸仿佛看到那穿着校服的女生抱着书,站在树下言笑晏晏对人说:“我喜欢的人,肯定是最优秀的。”
喝了三杯酒,姜舸带着三人送来的笔记,准备离开。
贺凌洲哎了声:“姜哥,好不容易聚一次,你不多坐会?”
姜舸抛着车钥匙,眼尾上扬,语气里带着几分笑。
“家里有人,不能太晚回去。”
等人走后,三人才反应过来。
不就是结了婚,有老婆了吗,得意什么啊!
下一秒。
呜呜呜,我们也想要有香香软软的老婆可以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