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少,我们在处理家事,还请你移尊步,给我们留一点空间。”他恢复神色,笑着请道。
姜舸转身看向他,理直气壮笑道:“三叔,我与羡羡结婚,也算是司家一份子,大伯有难,晚辈不能坐视不理。”
这句三叔,叫得司明庭眼角直抽。
之前家宴,还一口一个三老爷的。
他还真小看这小子了。
“好,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既然你们想在这里守着,就一起吧。”
司明庭说完,助理脸色微变,想说什么,被他抬手阻止。
司羡没时间去管三叔的态度,姜舸在这里,后方有保障,她不再顾忌,直接走向病床。
大伯躺在床上,脸上罩着呼吸机,浑身都是管子。
她搭上脉搏,跳动非常缓慢,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般。
时间就是生命。
她立即从包里拿出药盒,取出里面的药丸,兑了温水,准备拔掉呼吸机,给人喂进去。
她刚有所动作,就有人跳出来。
“你要干什么!”
是个她叫不出名字的族叔,但每年家宴都会出现。
他一脸怒色:“你是不是想趁机谋害明庭?”
说完,他身后几个上了年纪的族亲也站了出来,仿佛她手里的药丸是毒药,气势汹汹地瞪着司羡。
司羡神色郑重:“大伯昏迷不醒是因为中毒,我手里拿的是解药,只有服用了解药,大伯才有可能醒来。”
族叔很不客气:“你少妖言惑众,明庭住院这么久,医生都没有查明是什么原因,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就知道了?还解药,不会人就是你下毒谋害的吧?”
一人附和:“就是就是,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
司羡解释也解释过了,他们不信,她也没办法。
“姜舸,麻烦你了。”
姜舸心领神会,对手下人点头示意,只要司家那些族人上前阻扰,通通拦下。
司羡转头就要拿下呼吸机,门外响起一阵尖锐厉喝。
“我看谁敢害我明庭!”
她手一顿,司老夫人拄着拐杖大步在刘云舒的搀扶下,怒气值满满地走进病房。
司景鹏迎上去:“妈,您怎么来了?”
说话间他朝刘云舒投去赞赏的眼神,刘云舒得意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