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禾惬意的说:“按照悠儿的意思,就在今明两天了,到时候就又是一场大戏了,昔日盟友变仇人,呵,本宫倒是要看看,这镇国公这次该如何为严澜笑脱罪,是选择女儿还是选择权力呢?”
翠莲道,“奴婢也是很好奇呢?”
“不过,这些年奴婢一直有一个疑问。”
翠莲小心的开口。
“问。”江锦禾利落干脆的说。
“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他失去一切,为何娘娘一定要选择让安王长大来结束这一切呢?”
江锦禾睁眼看着刺眼的阳光,“因为我要给他最刻骨的记忆,要让他为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后悔。”
“他曾经默许镇国公的人伤害墨亭,又在本宫说把墨亭送去江南时毫不犹豫的答应,这些年别说去看他,连提都没提过,他忘了他。所以我要让他知道他遗忘的孩子是最优秀的也是最后无法掌控的,这种感觉他肯定会发怒会后悔。最后我要他亲眼看着我,墨亭,皇位一个个的离他而去。”
翠莲恍然大悟,看向江锦禾的目光充满敬佩,“还是娘娘厉害,这一招可谓是绝。”
江锦禾给了她一个还得是我的眼神。
秋央宫
刘悠儿还在喝着茶,夏夏跑了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刘悠儿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千真万确?”
夏夏:“千真万确。”
“好得很,既然这样本宫倒是要瞧瞧她严澜笑这次又该如何?”
说罢,刘悠儿看向夏夏,“我们收拾收拾去看戏吧。”
“嗯。”
春芙宫
严澜笑跪趴在离景初的脚下,拽着他的衣角哭着说:“陛下,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没有伤害月妃肚子里的孩子,臣妾和月妃情同姐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陛下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刘悠儿走进春芙宫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句话,情同姐妹?她也配,睁着眼睛说瞎话。
抬脚走进去,刘悠儿虚弱的唤了声,“陛下。”
离景初看着面色苍白的刘悠儿,心中知道她因为失去孩子这些日子都没有休息好,心疼的走过去揽着她的腰,“你怎么过来了,刚刚小产还不好好休息。”
刘悠儿忍住把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拿开的冲动,满含泪水的看着他,“堕胎药真的是静妃姐姐下的吗?”
离静初点头。
刘悠儿心中一喜,离景初既然当着她的面承认了,那就说明他不会再包庇严澜笑了。
呵,严澜笑,或者说镇国公的好日子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