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发现,也大可以只说是普通香囊。
他从未关心过她,也从未想让她怀上孩子。
但傅昭明明知晓,傅老夫人不满她的地方在何处。
也知晓为何傅老夫人会给他塞通房与婢女,可他从未动过要将香囊收回的打算。
宁愿嘴上说着让自个相信,实则暗地之中却做着防备她的事。
罢了,罢了。
闻姒将药材又装回香囊中放好。
“你明日去找林敛哥哥当首饰时,去药铺帮我抓一剂避子汤药。”
“姑娘!”青烟惊慌失措,确保外头无人才继续说下去,“姑娘不是一直盼着有个孩子,现下是怎得了。”
闻姒没将实情告诉她,青烟还小,实在不适见到这样腌臜的事情。
她笑着摇摇头,扶着青烟起身,“突然觉得,他不值当,你只要去抓就好。”
香囊只在欢爱时用才会见效,后头的也只有避子汤才可以。
交代完这些,闻姒起身又看了一眼香囊。
却在看到的那刻无故干呕,胸口难受万分。
真是让人恶心啊,恶心到她不愿意再与傅昭有任何的接触。
闻姒灌了几口茶水,只有冰凉的茶水才能让她现下多几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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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昭下午议事一直未归,隔壁院孟蕙倒是也还算安稳没出事端来。
这夜闻姒歇的很早,往常也都是会等着傅昭回来的。
但今日她不想和傅昭有半分的接触。
夜半时分烛光微弱,傅昭踏着星河进入梨奉院。
外头守夜的婢女想要问安但让傅昭拦住,他只轻声询问,“夫人可歇下了?”
“是。”婢女回的很快,却也疑惑,这都什么时辰,夫人怎会还不歇下。
半梦半醒之间,闻姒总觉有细密的吻落在她唇上,脖颈处。
睁开眼看着,漆黑的环境中也能看到傅昭与往日无差带笑的眼眸。
她动作一僵,却马上避开傅昭的吻。
“夫君,我不想。”嗓音虽小可却是分外的坚定。
傅昭未听出她的不对,仍旧含糊不清道:“夫人今日用的什么香膏,引得为夫真想与夫人好生亲热一番。”
闻姒推拒着他的肩膀,“夫君,我不适。”
但傅昭却借由道:“中午时不还好好的,放心,我只要一次。”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