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如往日一般恶劣。
今日闻姒扭了脚本不是何大事,只是请大夫来看过说要好生静养几日。
除夕朝中一同休假五日,傅昭正巧也得了清闲待在府中。
是以,闻姒脚受伤的这段时日没曾得到机会去细细看檀木盒。
说来也怪,傅昭本最喜爱与旁的公子一道去寻点乐子,这几日也没去。
闻姒半倚在靠枕上,发丝放在身后。
身上穿着寝衣只盖着一条薄毯,圆润脚趾露在外头。
外面又下起大雪,纷纷扬扬地落在枝头院中。
一时间也只能听见雪静默落下与屋中炭火的声响。
里头燃得炭火极热,闻姒不多时就出了汗。
细嫩的脚放在外头,她才感到舒服。
傅家的账册自她来后才堪堪变得好些,先前无数婆子管家不知从中捞了多少的油水。
便是家底再厚,也经不住如此挥霍。
葱白似的手指点着账簿,可神思却落在一旁傅昭的身上。
他只搭个外衫,就倚在她素来最爱的美人榻之上。
只是身姿欣长,美人榻倒是显得有些委屈他。
傅昭手上捻着一本书细细看着,但眉宇间是说不出的放松。
闻姒轻声询问,“夫君今日不用去太子处?”
她记得往常若是傅昭朝中无事也会去太子那处的,总是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怎得?”傅昭挑眉,书册放下后就直直对上她的目光,“夫人想做些什么?”
一眼被他瞧破心中的心思,闻姒登时有些不大好意思。
吱唔道:“无事,只是随口一问。”
可傅昭的兴致,显然就不只是随便上来如此简单。
他披着外衫走过来,一条腿跪在榻上,一条腿踩在下头。
上身缓缓逼近闻姒,将她困在一方小天地中。
房中所燃沉水香与他身上的松柏香味混合在一起,清雅淡然的同时却也能让闻姒觉得周身快要烧了起来。
她目光闪躲,不敢与傅昭对上。
又用手推拒傅昭胸膛,“夫君,我小日子来了,不行。”
傅昭眸色更加暗沉,寝衣半开露出分明腰线。
随后他似是再也忍不住将闻姒推倒在床榻之上,用力吻上她樱唇。
房中只剩下被吻着的声响,闻姒脸红透,手无助地攥紧下头的锦被。
“夫君,真的不行。”眼看着闻姒眼尾都开始发红,傅昭才大发善心地放过她。
正欲开口说话,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