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松抱拳行礼,“青烟姑娘,不知可否让闻姑娘帮我家世子给看看。”
青烟拢下肩上的衣裳,满目傲气。
果然,晚上回来姑娘交代她的起了作用。
她看着荣松颇有些木讷的面容,淡笑一下,“荣侍卫,你也知晓你家世子是被谁所伤,现在还要来找那人医治,你觉得是否可能。”
荣松被青烟说得面上一阵红,但为了还在床榻上的傅昭,他又硬着头皮说:“我知晓,只是世子现下情况怕是不大好,而世子又是朝廷钦差,若是出了差错怕是不好。”
青烟没动,静静看着他。
许久才吐露出声,“慢走,不送。”
说着青烟要将门给关上,□□松却用拿着佩剑的手慌乱要将门给抵住。
青烟一瞧,便来了脾性,“你家世子想做什么便可,我家姑娘便不行,这是什么道理,你们若是要请人治病,那便自个去请好了,还想拿着剑闯入不成。”
荣松也知晓是他失礼,连忙将剑给收了起来,“我并无此意,姑娘误会了。”
可回应他的,只有青烟直接将门给关上,分毫不留情。
转身进到里头,青烟嘟囔道:“什么人啊。”
外头荣松见青烟实在不愿,也无奈。
又看向二楼处紧闭的窗户后这才回去。
一到驿站,跟着一块的兄弟便迎上来,“少夫人如何说?”
荣松摇摇头,看向床上的傅昭,“少夫人不愿。”
有位侍卫道:“荣哥,世子是在这处受伤,不如请雍州官府彻查吧。”
荣松睨他一眼,轻声询问,“你可有心仪之人?”
侍卫疑惑摇摇头,荣松有些嫌弃,“你知刺伤世子的是谁,便要让官府彻查,真不怕世子醒来要了你的小命。”
侍卫满脸不懂,又看向自个身旁的另一个侍卫。
两人交换眼神,都没明白荣松的意思。
房中人终究都是男子,又请不来大夫,会做的也不多。
止血药粉是见效,可高热退不下去。
还需大夫来问诊后开些药喝下去才是。
外头的天儿乍亮,枝头有鸟儿在叫。
驿站外头又有些热闹,却没能惊醒床榻上躺着的人。
床榻之上傅昭烧得越来越严重,便连话都说不出来。
荣松帮他擦着冷汗,终是无用。
就在他准备自个出去的时候,派出去的人拖着一个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年事已高,后背被木箱磕的生疼,差点还没到驿站半条命就折在路上。
侍卫揪着大夫喘着气说:“荣哥,大夫请来了。”
荣松连忙让位子,手中的帕子也顾不上,“还请您瞧瞧,我家世子。”
大夫把脉,又问道荣松,“是被何物所伤?”
荣松连忙将玉簪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