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姒登时哑言,那人,倒是个机灵的。
但她如何需要这些,还真是甚是愁人。
方才她离开的白鸢房中其实有人。
长宁王将白鸢给压在身上,面上看着淡然什么都没发生,可手却在不停地作乱。
白鸢脸色潮红一片,紧咬住自个的手背不愿出声。
长宁王手上的动作重了几分,“夫人要我帮忙的事都已经办到,却不知为夫有多大的醋意,这利息,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说着他身子朝下压些,挑开白鸢外衫。
里头像是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外衣渐落,却也没真正地剥落。
可已经如此,那蜜桃的外衣也差不多将要掉下来,只等拿着她的人微微一使劲罢了。
嗓音沙哑,却有着几分的情欲,白鸢最是受不住这些的。
恰逢此时外头的敲门声又出现,她身子骤然收紧,长宁王的笑声更大几分。
随后实在是受不了长宁王言语上的作弄,白鸢一把揽过他的脖颈,将唇给主动凑了上去。
眼眸微闭,泛红的眼尾彰显着她此刻发生什么。
却也因为眼睛闭上,错过长宁王眼中的几分促狭。
好在门口声响只持续那么一会儿,里头的动作便更大起来。
白鸢看着门口的位置,被纱幔隔着倒是看的不大清楚。
她眼角含泪,咬紧下唇不敢出声。
姒妹妹,可莫要辜负她的一番美意才是啊。
闻姒自是不知这档子事,午觉时满脑子想的还是那几个侍卫。
平心而论,白鸢挑的这几个人都是上上人选。
不知是从哪找来的。
瞧他们的一身精瘦肌肉,想来武功也不错,哪怕留在身边做个侍卫也是好的。
闻姒今日睡得格外香甜,许是昨夜未曾休息好的缘故,又许是今日白鸢与沈煦到来,让她稍微安定下心。
这一觉醒来时,日头还大着。
闻姒跻着绣鞋到桌边自个倒了杯茶水喝。
她走至窗边,将窗推开一些。
可目光却不自觉地朝旁边的房间看去。
如此一来,就又想起今日沈煦所说。
傅昭,对她有情意。
她因得爹爹与娘亲的事情,素来不相信这世间有一直两心相依的事情。
当初爹爹的书信之上,其实说的很对。
她确实是怨。
小的时候,她总以为爹爹与娘亲两人是世间再好不过的夫妻。
可却从未想到爹爹竟然会再次娶妻还纳妾。
是以,她自小都要比旁人多几分在感情上的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