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尝到的,此刻尝到了,当真是觉得不一样。
后头陈炳像是极为懂她一眼,只消眼神看一眼,就知闻姒究竟想要些什么。
每次适量,不至于太腻,实在是让闻姒受用。
用过饭,几人在房中喝了茶。
趁着陈炳出去端茶的工夫,白鸢看眼他的背影,小声说:“陈炳倒是个不错的,当初也是看中他的玲珑心,便是收下也没甚关系。”
闻姒则是看着陈炳的背影若有所思,是在听话的。
但方才在走廊外见到的人,就这般放弃,实在让她不解。
白鸢又用扇沿轻轻敲下桌面,“今晚将门窗都给关好。”
闻姒起初还有些不懂白鸢的意思,但看见沈煦眼中有几分的笑意与调侃,才瞬间明白过来。
这是在防着傅昭,不为其他。
但她从未将傅昭翻窗的事情告诉过她们,她们又是如何知晓的。
闻姒着实不明白,等茶上来也没想明白。
说了老半天的话,嗓子也有些干。
闻姒将茶盏给打开,却见里头不全然都是茶,还有几朵槐花,闻上去十分香甜。
不解看向陈炳,不知他的用意在何处。
陈炳连忙答道:“刚才听姑娘的嗓音有些哑,用花入茶最是能清润的。”
人生得不错,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闻姒受用下来,小口喝着茶水,慢慢细品。
让婢子与陈炳他们都下去,三人间才说些体己话。
白鸢的婢女走之前,留下一个木盒来。
待到他们都走了之后,白鸢将木盒推到闻姒的跟前。
“这是避子丸,”见闻姒与沈煦的面色都有变化,白鸢连忙解释道:“放宽心,是给男子用的,况且不止能避子,还有几分其他的功效。”
闻姒将木盒拿起,凑近鼻尖。
一瞬间,那里头的鹿茸、肉苁蓉与蛇床子的味道扑面而来。
也自是可以想到这药还要怎得的作用。
用帕子掩在鼻下,闻姒娇嗔道:“鸢姐姐。”
沈煦不懂这些,对闻姒说:“到底有什么,你竟然如此反应?”
闻姒吱唔好半天都没答上来。
还是白鸢没了那些羞涩对她道:“寻常小倌若是身体有亏,既讨了顾客的欢心,又能做到避子的效用,自是好用的。”
沈煦庞然大悟,“那鸢姐姐是想此物给傅昭用还是陈炳呢。”
白鸢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才对闻姒说:“想给谁用都可以,只是要记住,若是脏了的男人,不要也罢,无甚好的。”
“啪”一声,闻姒将木盒给扣上。
明白白鸢的意思,但这丸药,她并未想好是不是要给陈炳用。
还是依着先前,她与沈煦说:“姐姐今夜便与我一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