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面上带笑,知晓她这是允了。
嗓音温润,“你方才不是说,陈炳是男宠,我来代替他,如何。”
闻姒的面上登时潮红一片,但不愿在他的面前泄露出半分来,“不好,我今日不想,你出去。”
“若是明日想,便就可以?”傅昭又变得那般没皮没脸起来,可闻姒却不似他这般不要脸面。
细嫩手腕推着傅昭,“你出去,便是方才说的那些事情,有不少人都愿意做,我为何偏生要选你。”
傅昭眉宇间滑过几分的失落,却很快就说:“我不弄脏你,只会让你欢愉。”
登时露骨起来,闻姒用帕子打下傅昭,“登徒子,你出去。”
傅昭在此时也变得异常听闻姒的话,站起身朝外头走去。
闻姒本是背过身的,可见傅昭就如此走,靠在软垫上,只想着下次定不会让他进来。
可不承想,没过多久,门口就传来一声的响动。
闻姒朝门口看去,看见傅昭手中端着铜盆,上面还搭着一条帕子。
“大人来做甚,我要睡了。”
腿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傅昭连忙将铜盆给放下,握住她的脚腕,“莫要动。”
伸手将闻姒的脚腕放在自个的膝上,傅昭的动作十分轻柔。
将帕子沾了水,放在闻姒的脚腕之上道:“用帕子敷着,便会好许多。”
闻姒看向他的手,以前的时候倒是没有发现,傅昭竟然还会这些。
许是看出闻姒心中所想,傅昭恢复一贯的清冷。
“小时候我便被父亲扔在军营中,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受伤什么的就只得自个来,这些倒是不算什么。”
这件事情倒是让闻姒窥见不一样的地方。
从她认识傅昭开始,那时他便早已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虽有风流不羁在身上,可更多的却是旁人都没有的傲骨。
是以后头她也从未以为傅昭能做的来这些。
如此这般敷着,铜盆中的水渐渐凉下来,傅昭才将帕子给扔回去。
他看向闻姒的脚踝,倒是比旁的时候要好些。
“后头我来……”想想只觉不对,傅昭慌忙改口,“后头的日子,我来为你上药可好?”
闻姒秋眸中带水,也还藏着几分的笑意。
她柔婉的嗓音落在傅昭的耳中,更是动听美妙,“看大人的表现吧。”
说着闻姒将脚给收回,“你去叫青烟上来,我要歇下。”
傅昭果真如一个合格的男宠一样,将铜盆端上下楼。
在楼下寻着青烟,他便开口道:“如今姒姒受伤,若是有何动静与我来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