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向外,无比虔诚地跪地,像从属于她的信徒一般舔吻。
舌尖陷入每一寸沟壑,挑起她忍了好几日的情欲。
忽而扶起她两侧腿弯,搭自己肩上。少女一声惊呼,双手条件反射般地往后撑,才觉察下腹与他的脸贴得极近。
“请长姐发号施令,”他闷笑道,“我该用舌头还是手指?是想被我舔还是插?”
少年声音低哑,热息落进腿缝之间。
最后那一句像是故意。
“陈瑕你,你给我滚。”
“说嘛,是想被我舔到高潮,还是先用手指插到高潮,我们好好扩扩,以后吃下我的就不疼了……”
陈瑕是不知羞吗。
她双腿一弯,想踹他,却正正好被捉住了脚。
是真不知羞,捉着她的脚往两腿之间按,足心贴住早已硬得发胀的物什。
他大言不惭道,“原来是想先让我爽,长姐有心。”
“怎么主动为我足交,”陈瑕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他低笑道,“我还以为这对小瓷来说太过变态,倒是我看低了你。”
明明隔着裤子,她却仿佛感到性器更胀大了些。
挣脱不开,她咬牙道,“我,我自己来。”
陈瑕微愣,还真松开手。
余瓷红着脸,踩住他性器,生疏地上下摩擦。
她没做过,不太擅长。
刚想问他是不是这样,却听见他低低的喘息,他耳尖红透了,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她深深吸一口气,这样的陈瑕,反倒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想让他再舒服一点,再多露出一些没有防备、陷入情欲的表情。
无师自通地研磨顶端,另一条腿也一同踩上去。
现在是她掌控着他的情欲,这一点也让她不停吞咽口水。
“脱掉。”她说。
陈瑕从鼻腔哼出一声笑,无奈地抬眼看她。
动作却听之任之,解开皮带,把裤子往下褪了一点。性器从紧绷的裤子之中弹出来,通体白皙发粉,说不清是不是太过兴奋的缘故,顶端吐出一点清液,好不情色。
她早已见过很多次,这会儿却有些畏惧。想到这样大的物什有朝一日会塞进体内,就不住发慌。
不对,她才不会和陈瑕做爱。
她不会和陈瑕做爱的。
隔着裤子还好说,这会儿犯了难,她蜷缩脚趾,不知该怎么踩。
“游戏时间到此结束。”陈瑕嘴角上扬。
他起身,椅子调得向后仰。
她愣了一秒,男人的性器贴住她小穴。
正要挣扎。
“余瓷,大腿夹紧,”这一幕也令他呼吸微滞,他哑声道,“我不会真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