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暧昧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再挑战一些世俗不容的禁忌之恋,更是叫人心潮澎湃。
这些年经过能新手的女子不知有几多了,他很是了解这些姑娘们的性格脾气,养在深闺中,一生循规蹈矩,从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可恰恰是这样的人,稍加引诱,又不需她们去承担多少的罪责,邀她们共赴沉沦,只需要使一点小手段。
越漂亮的女子越清高,出身高贵的也轮不到他去下手,只有那些在感情中受到了伤害,或是骨子里本就是放荡的人,他这幅皮相也能有作用。
第一次见到这个姑娘,便觉她温柔沉静,没有脾气,接触以后发觉,只是个空有美貌和软心肠的美人,对人无有防备,说什么信什么。
只是……涉及钱财,倒是谨慎的很。
恰恰是这一点才叫他觉得对她下手也不会吃亏,太过大方,一说就动,反而有鬼,她谨慎小心,更就说明她手中有不少的东西可以搜刮。
再者说了,即便不能搜刮些银钱来,单是这幅容貌,弄到手也是一桩谈资。
这些日子同她你来我往,若是个心思平静的,早就不会同自己暧昧着许久了,每次邀约都能与她单独相处,不就正说明她心里也是想寻求这样的刺激吗?
看着她对自己温和无害的目光,能新心中一时受用,忍不住的想更进一步。
他试探的更亲密,更暧昧一些。
“好姑娘,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话音落下,那如观音一般的慈善相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只是背后破门而入的声音将他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看向门口。
那门已经被踹塌了半边,不知不觉,这边僻静的厢房已经派了人围近,保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插翅也难飞。
他抬眼望去,只见一身形高大,满目沉凝的男人负手走近,目光凉凉的在他身上上下扫了眼,而身后端坐的姑娘站了起来,恭敬的走到这人身后,虽不发一言,却表明了态度。
而这一遭变故,早就让门口的陈婧娴吓呆了,当她看清里头的奸夫是个光头和尚时,心中大感不妙,往后退一步,余光瞥见把手在出口的家卫,赫然是国公府的家兵!
能新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从前他与人偷腥,都不曾让人察觉,即便有那么一次两次险些被人抓了正形,他也飞快的逃走了,可现在,就在他自己的地盘叫人看住了,且来人不善……
他目光落在门口脸色发白的女人身上,顿时明白了过来,拔腿就要跑时,门口的女人暗暗闭眸,缓缓走进来。
他不明白,陈婧娴却知道,他不跑还好,一旦跑了,罪名就做实了。
国公府的家兵可不是酒囊饭袋,且今日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这一步,她就知道,聪明的大表哥,怕是什么都摸清了。
与其狼狈逃窜,不如都留点体面。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宋溓开口,却没有特意看谁,也不知这话,究竟是在问谁。
青夏不语,等着陈婧娴老实交代,而陈婧娴也沉默下来,只有那能新,虽惊慌恼怒,却不由得问:“你不是说你伺候的是个老爷?这是谁?他…他身上的令牌,是宋国公府的!”
青夏目光幽幽落在他身上:“我可从没有说过,我伺候的是个老爷,一切都是你的无端猜测。”
她这段日子与莲姨娘会一起来,莲姨娘是家中老爷四十无子,由家中妻子出面抬进来的妾,她与莲姨娘相谈甚欢,给了能新错觉,以为她们是一路人,都是因主家年纪已经大了才来求子。
能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捏紧了手腕上缠着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