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都是在开玩笑,可是某人却好像当真了。看向许慕荷的眼神瞬间从幽深变成了灰暗。
许慕荷看着他的变化,瞬间就哑了唇。“你不是。。。。”开玩笑的嘛!
许慕荷无措的看着杜泽珩落寞的目光,真就一句话都不敢再说。杜泽珩无奈,反应过来懊恼的用手捂住眉眼,不想承认的解释道:“你是喜欢姓应那个小子的性格吗?”
“啊?”许慕荷没有反应过来。
“你没有那般眉飞色舞的和我聊过天。”
“哪有眉飞色舞,不就正常沟通吗?”
“我是旁观者,我看得很清楚。你和他很有共同话题。你看他的眼神也是亮晶晶的。是不是只要入了你眼的都是喜欢。”
这个解读倒也没错,许慕荷确实是个爱看脸的。应祖的骨相柔和精致小巧,与平常大骨骼的男子相比,有一种让人容易产生保护欲的秀气美。
许慕荷的沉默像是一种默认。不待她解释,杜泽珩心如死灰般冲然就下了马车。想要跟随一起的江语,被杜泽珩制止,头也不回的,冒雨独自离开。
这时的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这是吃醋了?”
担心杜泽珩被淋到没人照顾,刚到家就让江语赶紧回去,还不忘写个花笺让其带给他。
收到信的杜泽珩,还以为是许慕荷的表白信,哪知里面就三个字,不是他想要的,而是让人无限遐想的“对不起”。
杜泽珩瞬间气血上头:“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拒绝的意思吗?结束的意思吗?还是。。。”
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许慕荷觉得是不是应该多说些,解释清楚。杜泽珩却是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伊一和他分手了,明确的和他说不喜欢自己了。梦太过真实,惊醒时连心脏都疼的真实。
第二日,一早。
许慕荷就急忙起床,直接去了少卿府,按了敲门。门外认识她,直接就让她们进了府。
“许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大人昨夜就离府了,具体去了哪里小的真是不知道。这是府中的规矩,大人的去向不可以打听。”
扑了个空的许慕荷,无奈。只好再次留下话来:“等你大人回来,麻烦帮我转达一下,就说我想见他。”
在古代,女子这样表达已经有些露骨,但是许慕荷也管不了这么多,有些事不应该拖太久,晚了各自难受还解决不了问题。
没见到人,许慕荷只好回到自己的医馆坐诊。默默等着某人的来信。
杜泽珩自从昨夜惊醒后就再也不想睡,就直接带着江语去了郊外的马球场。因为刚下过雨的缘故,平时尘土飞扬的球场变得泥泞。可这样也完全制止不了,杜泽珩想要宣泄的欲望。直到天都亮了,马都累了,才去到这附近不远的别院中洗漱。
直到再次来到球场,许菘蓝才刚刚到。“你怎么这么早。”
杜泽珩没有回话。随后就听到许菘蓝一声惊呼:“谁干的,这是谁干的。球场怎么会踩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