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副舵主,不要动怒嘛!这些都是不长眼的下人,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胖子一摇一摆地前来劝和,这凌莽是上面派下来的人,他无戒和尚只能巴结讨好,虽说,他是这全神教在上京分舵的舵主。但这年头,除了要有能力,还得看关系不是。张大山——壮年男子是他无戒和尚手下干活的一把好手,能保得下,尽量保下。凌莽初来乍到,至少还需要给他一些面子,是不是?
“无戒舵主,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这张大牛一马!”凌莽一脸阴笑,身后围着一众跟随自己的人,他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意义,再也不用对于那个傻逼没脑子的凌晨混了。看现在的日子,跟着崇拜自己的小弟那是一大把,赚钱随便赚,经常还有手下小弟来孝敬自己,想玩女人,随便玩!
无戒和尚一脸憨笑,急忙带着张大山,让其和凌莽赔礼道歉。
那个叫张大山的壮年男子跟着无戒和尚弯腰低头向凌莽鞠躬,“对不起,凌舵主,是小人鲁莽,请饶小人一命!”
凌莽一脸的阴笑,巴掌轻轻拍了拍张大山的面颊,“饶你一命,是吧?”
“凌舵主,您就看在我无戒的面子上饶张大山一命!”无戒和尚帮村道。
“小的知道冒犯了大人,下次一定改过!”张大山仍然弯着腰,等待凌莽的谅解。
“下次,还有下次,我饶过你了,下次还有人和你一样,是不是我也要饶过!”凌莽单手掐住张大山的脖子,毫不费力将他聚到半空。
无戒和尚此时傻了眼了,看着凌莽没过二十的年纪,手段和心性却是如此的狠辣,他到这个分舵,也只是他在全神教的资历时间长,也仅仅混一口饭吃。上面交代什么,自己尽自己的可能去完成就可以了。可是这次上面说派来一个不满二十的青年过来,本来他是不以为然,糊弄糊弄过去就行,没想到眼前这个凌莽是一个狠角色。
张大山的身体依然在不停地挣扎,嗓子被掐住,仍然蹦出几个字,“请……大人……放……过……”话没有说完,张大山终于没有了气息,身体一软,驾鹤西去了。
凌莽深处另外一只手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和污渍,拖着步伐,大声喊道:“在这里,如果谁胆敢对我不敬,张大牛就是你们的下场。”
整个全神教在上京的分舵鸦雀无声,没有一丁点声音。
“没有人说话,我就当你们所有人都没有异议。”
无戒和尚附和道,“大家要引以为戒,大家干活去吧!”
凌莽一脸嚣张地带着自己的一帮兄弟得意洋洋的离开了。凌莽前脚刚走,一个全神教的教徒愤愤不平向着无戒和尚凑了上来,“舵主,这个凌莽太嚣张了,竟然不把舵主你放在眼里!”
无戒和尚小声说:“人家上面有人,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管好你自己的嘴!小心你小命不保!”
那个教徒急忙住了嘴,弯腰向无戒和尚鞠躬。
所有的一切,凌静和上官云汐都看得一清二楚。
“静哥哥,你怎么看?”上官云汐问。
“狗急了,而且跳了墙!”凌静想也没想说道。
“那我们回去禀报爷爷吧!”
“嗯嗯。”
凌静和上官云汐离开没多久,全神教舵主的屋子门外,“启禀舵主,墙外的两个人已经离开了。需不需要告知凌副舵主?”
屋内正吐着烟云的无戒和尚并没有正眼瞧来禀报的人,“随他去吧!毕竟,也不是来找咱们的!这不,正好收拾该溜子的人自己来了,无需我等动手!传我命令,没有我的允许,所有人不得参与此事。”
凌府内,凌静和上官云汐将在全神教上京的分舵看得所有一切悉数告知了凌相如,
“爷爷,该如何是好?”上官云汐看着眉头紧锁的凌相如。
“唉!这件事情牵扯甚广,需要从长计议,待我明日召开家族会议,商议一下对策。”凌相如叹了一口气。
“好的,爷爷,那孙儿告退!”
“孙媳妇告退!”
凌静和上官云汐走出凌相如的房间,回想在全神教的所见所闻,不禁唏嘘不已,一番交谈之后,两人相拥,依依不舍地分别,回了自己的屋子。
翌日上午,凌相如召集家族一众在议事厅,很多人都不知道家主召集众人所为何事,纷纷坐在椅子上交头接耳。凌相如姗姗来迟,见所有人都已经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