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拔?难道把他那地儿切了?”
郑柔儿汗死了:“这……又太暴力了一点。而且,清姐你难道也不顾着自己了?”
“这问题我早就想过了。要是他敢在外面乱来,我总有一天把他剪了。哼,反正我女儿也生了,不在乎。到时候,老娘我天天出去找男人,才不怕。”
“哗,清姐你果然是女中豪杰。”郑柔儿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暴力是终极武器,我们先用点软手段。”
“怎么软?”
“……”郑柔儿伏在纪清清的耳朵边上,“嗞嗞喳喳”的咬了一阵耳朵,纪清清顿时喜上眉梢,大表佩服。
不得不说,郑柔儿这小狐狸精,治男人有两把刷子呢。要不然,哪能一来,便让万家祺靠边站?
看赵恒远虽然没有答应求婚,但是那颗心思儿,却全都系在这小狐狸精的身上了。
自父亲遇难后,从不曾在赵家大宅子留宿的赵恒远,现在心甘情愿的收拾行李,陪着郑柔儿一起住在赵家当宅男,完全是一副守住美人,不要江山的架势。
在这一点上,纪清清对郑柔儿真是心悦诚服。
但赵致远父子,却对郑柔儿强横住进家里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赵致远:“爸,你说郑柔儿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和她,真的清清白白。”
赵军平冷着脸:“她要和你不清白,你现在还能这么舒服的站在这?早就被赵恒远废掉了。”
“切,赵恒远要真是对她上心,就不会三番四次的拒婚。”
“他要是不在乎郑柔儿,会为了她,搬回来住?”赵军平凶他一眼:“我警告你,别动歪心思。不管是赵恒远还是清清,你都惹不起。”
赵致远气呼呼的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说他惹不起赵恒远算了,居然还说他惹不起纪清清。
我赵致远是怕老婆的人吗?是吗?
他暗骂着下楼,才到二楼楼梯转角,登时就双眼放光,头脑发热,鼻血都差点喷洒出来。
沐浴后的郑柔儿,湿发披垂于肩,深v背心型的红色真丝睡裙,白嫩的粉颈延沿向下,水珠沿着她胸前的v字向下钻,睡裙下若隐若现的沟沟,里面竟然是真空。
赵致远的脑袋嗡嗡的响,只愿自己能化作她身上那一滴正滑向下的水珠……
他听到自己喉咙“刮”的一声,便听到赵恒远气急败坏的声音:“郑柔儿,你真是……够了!”
赵恒远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扑近郑柔儿的身边,大手张开胳膊,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围住,用自己厚实的胸膛遮拦住了她的大片春光。
小女人在他的怀里不情不愿的钻,赵恒远恼急攻心,一脚踹开门,抱着她就冲回了房间。临进门前,瞧向楼梯转角的赵致远的眼角余光,有杀得死人的锋芒。
赵致远听任着房门拍上,轻蔑的小声道:“让你宝贝,总有一天,我要把这女人看光光。”
关上房门,赵恒远气得肺都炸了。一想到,刚才赵致远那一副色中饿鬼的表情,他就觉得脑门被人用鞭子抽打一样的痛。
“郑柔儿……”他咬着牙根,她轻描淡写:“不就是睡衣嘛。”
“你很喜欢被人看?好……”他压抑不住的冒火,反手将她推到床边,再把她按死在床垫上,他双手撑开在她的肩头,眼神里的火焰经久不退:“现在,我看个够。”
“又不是给你看的。”她急急的扯被单来盖,被单却在空中被他向外一抛,高高抛起的床单扬开,微暗昏黑的灯下,轻飘飘的笼在他的头顶。
静谧的挤逼的空间,却有如此的空灵的感觉,恍似这是一个无比广阔的世界,穹顶之下,却只有他和她。
他的吻落在她空无一物的胸脯,舌尖挑起她薄薄的真丝领口,齿尖刮在她的肌肤上,她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就连脚趾尖尖都紧张的缩到一起,她噘着嘴儿:“这里是赵家,你不能……”
“才不管。”他压了下来,被单把她们围成一个世界。女人闷不可闻的娇喘,男人不可压制的深吮,如此旖旎。
被下,无人可窥知的黑暗里,他的低喃姓感:“以后回家,你也要这样穿。”
“才不要。”她后悔得想跳楼。这么大胆的睡衣,她才不要在他的面前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