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岂不知她这句错了犹如刀片一样私掠着他的心……曾经那么用心的灌溉抚养,不求她有什么回报,只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将她当作自己掌心的宝贝一样呵护,到头来,却是出卖他的罪魁祸首!
她哪里有错?错的是他才对!现在他就要纠正曾经犯下的错误。
宫本岐竣走上前,一把捏住汪诗诗的后颈,将她用力提起来,逼着她望着自己,不再有心疼,不再有怜悯,他用对待敌人的口吻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做卧底的?”
汪诗诗颤抖着,全身的疼痛让她想晕倒都困难,迎上男人残忍的目光,嘴唇哆嗦了一下:“忘记了……”那是在夏雨家里,被方卓然逼着做的。可她不敢说,因为她了解这个男人,他无情的时候有多么可怕。如果说出来,夏雨就完蛋了!谁都保不了她!
“忘记了?呵呵!”他冷笑一声。用力推开她,猛地扬起手,鞭子嗖得落在她的臀上,汪诗诗猛地弹起,又重重的落下,嗓子叫哑,疼的眼泪都流不出来,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冰冷的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说,什么时候!”
汪诗诗捂着被打疼的地方,哽咽着:“……回来没多久的时候!”她真的是受不了了……
“是谁让你当卧底的?谁!”
“没有人……是我自己……我缺钱……”汪诗诗抽抽噎噎的说着,虽然已经疼的受不了了,但她依旧不敢说真话。
“缺钱?”宫本岐竣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因为缺钱,所以背叛他?这可真是一个好理由啊!
“他们给你多少钱?”
“五……五千块!”
五千块?这可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啊!
“同党呢?你的同党是谁?”猛地捏紧她,令那张已经苍白的脸,因为疼痛憋的通红!
“没有同党,就我一个!”
“就你一个?”宫本岐竣冷笑一声。俯下身,将她再次拎高,那被泪水以及冷汗浸湿的眼睛透着害怕以及捂住的光,让他的心狠狠拧在一起,可是在她的背叛面前,内心对她的怜惜显得那样微不足道!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她有没有同党,她为谁工作!对方又给了她多少好处让她不息背叛自己!
“最后问你,你的同党是谁!”
这森冷的警告是她唯一的机会。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男人真实的一面呢?
“没有……没有同党!”她气若游丝,小手挣扎着想从他身边逃走,但是宫本岐竣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用力一拉,将她拎的更高,这样的高度足可以让他看清楚,那布满痛楚的小脸上的任何表情。
“没有同党?那刚才的信息是谁发给你的?”他用力的摇晃着她破碎的身体!
“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汪诗诗痛的小脸扭曲起来。
“看来你还不老实!”宫本岐竣用力的推开她。
铺天盖地的鞭挞迎面而来,地上全是男人盛怒下毁坏的东西,汪诗诗连滚带爬的躲闪,可是依旧躲不开那残忍的酷刑,鞭尾如同一条嗜血的毒蛇划破外套,露出里面娇嫩的肌肤。
在不知道被鞭子亲吻了多少下,身上的衣服尽数碎裂,宛如初生婴儿般的肌肤布满了红印子,暧昧的躲藏在破碎的布料下面颤抖着。
汪诗诗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颤抖的低喃着:“痛……饶了我吧。我……错了!”
宫本岐竣快速收手,但是愤怒的胸膛依旧高低起伏着。
“说,同党是谁!”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他粗喘的呼吸声,以及汪诗诗断断续续的抽噎声,过了好久,汪诗诗趴伏在地上,用为不可闻的声音低喃道:“我……我真的没有同党……爹地,我再也不敢了!”
被痛楚折磨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无限怜悯,可是宫本岐竣的脸却越来越冰冷,越来越残酷。
好,很好,到了这份上还死撑着不肯说实话。
抬起头仰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宫本岐竣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第一次全心全意的倾注的感情对待的人,到头来却为了五千块钱出卖他?不过他也要感谢她,谢谢她给他上了至关重要的一课,这堂课的名字叫“不能相信任何人”。
低下头,宫本岐竣突然笑起来了,原来他真的很蠢,蠢到被这个只有二十三岁的女孩玩转在手掌间。
看来他真的有必要重新检讨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汪诗诗颤抖的趴伏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尤其是臀部跟腹部,她无力的喘着气,心里却在庆幸,幸好被发现的不是夏雨……
短暂的平静让她单纯的以为残忍的折磨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