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步……”爱新觉罗傅恒困难的张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语气飘渺。
    “呃?”
    “你真是特警出来的吗?”
    他的问题让江小步疑惑的瞪大眼睛,他这么问干什么?
    “如果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那我们就换一个!”寂寥的语气透着一股心如死灰的无望。
    “你问吧!”其实她本可以不管他死活的,可是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哪个男人经受过这么残忍的对待,一时心软,便破了个例。
    “你知道我伤在哪里吗?”
    “屁股!”她说。
    “对!”用力的咬紧牙关,爱新觉罗傅恒使劲全身力气把腰听起来:“那你还把我平放在床上?”
    江小步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将他翻过来,然后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的解释:“我身边没有人受过这样的伤,所以不知道怎么摆弄你!抱歉啊!”
    爱新觉罗傅恒挥挥手:“算了,都是我自找的!”如果不是自己心胸有那么一点狭隘,就不会酿成今日之祸了。
    “你现在赶时间吗?”爱新觉罗傅恒声音轻飘飘的问道,满头大汗的他连动一下都觉得很困难。
    江小步狐疑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如果不赶时间,请你帮我止血,还有上药!”
    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江小步倒退两步:“我?我不行!”并不是他的伤口太狰狞,也不是她害怕鲜血,只是从来没有处理过那个地方,她肯定应付不来的。
    “难道你想看我趴在这里死掉?”
    “这不会死人的吧?”她小心翼翼的查看,顶多失血过多或者肛裂。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爱新觉罗傅恒忍不住大声起来,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一定会笑掉大牙,而他再怎么样都不会让那帮人替他上药,所以除了她别无人选。
    江小步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潮:“我怕弄疼你,要不,我把药拿来,你自己弄吧!”
    “你要我怎么弄……”爱新觉罗傅恒气的直咬牙,忽然发狠道:“你可以走,但走了之后休想我会答应你任何事,那三块银币就当作废!”
    江小步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个样子?
    “你不讲信用!”
    “没错,就是不讲信用,你奈我何?”反正他是豁出去了!
    江小步气的脸色发青,伸手抓起床上的他,一拳打在爱新觉罗傅恒的腮帮子上,毫无招架之力的爱新觉罗傅恒在床上翻滚一圈,狼狈的跌在地毯上。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江小步跳上床,睨视着地毯上的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在他凶狠毒辣的注视下她已经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下巴疼,后背也疼,更该死的是,下面更疼,爱新觉罗傅恒感觉身下的血流的更欢了,但他咬牙忍住,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慢慢的撑起身体准备起来,江小步飞起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强行将他压回去:“说,你到底答不答应?”
    “嗯……”闷哼一声,爱新觉罗傅恒目光一寒,伸手按住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用力一扭,江小步已经认定对方没有反抗能力了,一时不察,被他握住脚踝,借力使力,爱新觉罗傅恒在地上翻滚一圈,手腕用力一拽,只听见咔嚓一声。
    江小步顿时白了脸,他居然将她的脚踝生生扭脱臼了。
    “啊——”江小步抱着自己的脚在地上翻滚两圈,差点没哭出来。
    侧躺在地上的男人喘着粗气,压抑着胸腔中的怒火道:“帮我上药,我帮你治好!”
    “你休想,我自己也可以!”江小步一瘸一拐的挪到一边,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躺在地上男人,等她弄好脱臼的腿,看他怎么死。
    爱新觉罗傅恒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强忍住疼痛道:“刚刚那一招是少林的分胫错骨手,若要用平常医疗设备医治,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不信就试试看!”
    他的样子不像骗人,但江小步却已经不想再相信他了,按住受伤的部位,手脚熟练的一拉一扯,可是预计的成果却没有出现,反而加重了伤势,疼得脸上血色蹭得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