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羞得满脸通红,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小手捂住我的嘴巴,叫道:“不许你说!都是你这个坏家伙!以前问你有没有做过,你死活不承认,现在我知道了,你这家伙技巧这么好,我肯定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说,你第一个女人是不是紫烟?还是别的女人?”
诗雅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便赶紧松开自己的手,抱着我求饶道:“老公我错了,我答应过你不问过去的!我……”
我吻了吻诗雅的额头,微微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穿好衣服后,诗雅拉着我的胳膊说道:“老公,我口渴。”
我微微一笑,这小妮子,就是不想回去。
我摊开双手说道:“最后一瓶可乐被你喝光了,烧水也来不及了,等会儿咱们到街上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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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雅噘着小嘴,慢吞吞地走在我后面,一步一步的往门口挪,我刚打开门,小丫头突然转身跑去厨房,听到冰箱打开的声音,我不禁叹了口气。小丫头,冰箱都空了,你还能喝什么?
“老公,我吃这颗苹果!吃完就走!”
诗雅手里拿着一颗青苹果跑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颗苹果,愣了半天,然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好!”
我送走诗雅后,回到家已是十二点多,我望着垃圾桶里那个果核发呆。
诗雅永远也不会懂,为什么我隔一段时间,总会在冰箱里放上一颗青苹果,却从来都不吃。
记得诗雅第一次来我家,看到冰箱里的苹果就一把抓了起来,刚要往嘴里送,被我劈手夺了回来,大声喝道:“那么多苹果不吃,你干嘛非要吃这颗青苹果!”
从那以后,诗雅就再也没敢动过青苹果。
我躺在床上,点燃一根香烟,在烟雾缭绕中,我似乎看到一张青春亲丽的俏脸,那不是诗雅,也不是紫烟,隔了这么多年,这张脸依然会不时出现在我的梦中。
诗雅猜对了,她并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的第一个女人,叫刘娟。
大多时候,你的第一次并不是给你的初恋,不过它和初恋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是那么的令人刻骨铭心、难以忘记。
第三章 记忆中的苹果园(上)
我认识刘娟时,是在紫烟考上大学走后的第二年。
紫烟的离开让我倍受打击,意志消沉的我根本无心学习,整天就只知道打架,老爸看我成绩一度滑坡,用一根木棍的代价换来我高二一个学期的留级。
我家后面是一座大土坡,和紫烟上初中的时候,我经常在夏夜带着她去土坡上面的树林里抓蝉蛹,然后回到家用盐腌一下,再下锅油炸,香酥脆口的滋味总让我们大流口水。
后来山坡被一个外地人承包,树林被砍掉,却又种上了一排排的果树,一年四季都有村头的张老头在果园旁的小屋子看守睡觉,我就很少去了。
只有在夏末秋初的时候,土坡上的果园里挂满了青青的苹果,我会在周末闲来无事时,偶尔上去玩玩,跟张老头聊聊天。
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中午,秋老虎的肆虐让我根本不想待在家里,于是我拿起了一把小扇走出了家门。
我到果园时,阴凉依旧,却不见张老头,于是我便找了一处阴凉坐了下来,刚想闭上眼睛眯一会儿,身后的头顶上传来一阵窸窣声。转头一看,一道娇小的身影正踩着一张板凳,灵巧的蹿到苹果树上。
偷果子的!我倏地一下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苹果树下,刚想大叫,却只是张了张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树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是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T恤,下面是红色牛仔短裤。她站在树杈上,仰着头,伸长了胳膊去摘树梢上的一颗苹果。
这几排果树是整座园子里最大的,果实也比其他树上结的多。青青的苹果,洁白的小手,看得我脑中有些晕眩。其实,更令我晕眩的是女孩的皮肤,露在身体外面的部位是那样的白,在枝间缝隙中透出来的阳光照耀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双腿修长,如粉雕玉琢般没有半点瑕疵,右腿斜跨在旁边的树干上,上身倾斜,紧绷的短裤,让她的屁股显得挺翘而浑圆,裤脚紧裹大腿,根本看不到一点缝隙,从屁股到脚踝,一道优美的弧度把女人最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
她的左手抓着树干,右手努力地向上伸展,T恤的下摆荡漾开来,露出白晳的小腹,顺着下摆往上看去,衣服底下的皮肤在阴影的遮挡下,居然露出一层诱人的粉红,可爱小巧的肚脐点缀其中,再往上面,两座不算雄伟却异常坚挺的小峰耸立出来,虽然看不到顶峰,却依然清晰的显示着它们的圆润和光滑……她居然没穿胸罩!
我简直看傻眼,脑子里嗡嗡一片,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的Ru房,却依然带给我无限的冲击,这具青春的身躯,竟然让我大气也不敢出,原有的说辞全都抛之脑后,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而惊动了她,破坏了眼前的美景。
“哎呀!”
一声轻叫,一团黑影随即扑面砸来,我只觉得鼻子一痛,连忙双手掩鼻退后两步,耳边传来女孩的惊叫声:“啊!怎么还有个人?你是谁?”
我揉了揉疼痛的鼻头,一脚把那颗肇事的苹果踢远,仰头吼道:“你还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你呢!谁叫你偷果子的?给我下来!”
可惜她的胳膊已经放下来,我这个位置再也偷窥不到什么了;其实就算能看到,我也不好意思看了,那双腿上的肤色像一道闪电劈在我的眼睛上,令我不敢久视。
女孩听到我的话,眼睛一瞪,伸手摘了两颗小苹果,拿在手里对我撇嘴说道:“你才是小偷呢!这是我家的苹果,我爱摘多少就摘多少!”
说着,一弯双腿,竟然从一人多高的树杈上跳了下来!
我看得直咋舌,这丫头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原来她家就是承包山坡的外地人,把老板当成贼,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又不想轻易认错,只好转身准备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