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威势将女帝包裹,秦妍根本不敢抬头,她怕内心的下流想法被看的一干二净。
“那……你身为大将军,顶天立地,何故……听从旁人。”
话说出来,秦妍觉得太离谱了,自己的野心,有点昭然若揭。
一种莫名感受,她总觉得慕容安然瞧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正常,炙热又冰凉,绝情到底又情意绵绵,当真是惹人心撞如鹿的眸光。
慕容安然盯着腰边的脸蛋,声音沉沉:“如陛下喜欢一个人,会不会当堂截亲?”
秦妍措手不及,一时愣住。
这话几个意思,是在暗示自己下手吗?
还是,仅为形容之意……
可此情此景,不就特指自己与她?
脸颊上的红晕烧得更厉害,秦妍快要无地自容,她不说话,脸色就将自己出卖。
许是内心的欢喜打破脸面和道德底线,秦妍咽了口唾沫,蚊子般的声音,回应:“会。”
慕容安然心头一暖,她终究是不输封烟的,成亲之日,帝王亲临,下手截婚,无耻且激荡。
盯着大将军的腰带,体内春|潮暗暗涌动,双腿已软,兴奋之中满是期待,秦妍大胆地问:“你喜欢的……是谁?”
“我喜欢的是……”
慕容安然赫然止住言语,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她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寒冷和清醒,调|情的心思顷刻间烟消云散。
自己到底喜欢谁?
是乔御澜,还是秦妍?
是正牌,还是冒牌!
她将十年青葱献给了边疆,只图一个乔御澜。
她们之间也许不够纯粹,胜在热烈,心照不宣的为爱流血和牺牲,心知肚明的利用和玩|弄,但谁也不曾后悔,一个甘心付出且贪念肉|体,一个安享太平且畅受春|潮,恰当的有来有回,适宜的猛|进ng出。
她们做了所有情人之间的撩|拨和调油,比任何一对鸳鸯都要快|活和如意。
她和乔御澜,是最为恰适的情人。
可她和秦妍呢?
面对柔情依人的冒牌帝王,自己将浓情蜜意、一股脑献了出来,没有丝毫保留,也不再兜兜转转,纯粹真挚,不掺杂半点计较和得失。
在这个冒牌货面前,她得了允许,放纵地掌控着每一寸肌肤,操控着每一根愉悦神经,肆意妄为的‘掠夺’和‘践踏□□’,感受从未有过的自尊和随心所欲。
世上最为动人的情话,莫过于红|潮时的四字-予求予取。1
“安然,予求予取!予求予取!”
这个冒牌货,最懂自己的感受!
慕容安然恼火起来,她恨自己,太恨自己了!
明知秦妍不是乔御澜,还是动心。
明知乔御澜消失在人海,依旧不忘。
爱和不爱,难道不是泾渭分明、一眼明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