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做法,有些武断且过分,可我实在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同你所说,‘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你连在一起,吃饭走路都不分开’”
大将军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秦妍见对方有一丝松动,随即乘胜追击,假意哭唧唧道:“还是你心里留恋乔御澜,即便人不再,也要替她守着江山?你对她倒是长情,于我,可谓辜负。刀剑无眼,若有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你当真乐意见他人代替你的位置,日日夜夜霸|占我、随时随地征服我?让我叫她‘相公’,让我泪眼婆娑的‘求饶’?”
“不!”慕容安然抬起脸,气息混乱,一下子抱着人,气呼呼道:“不行!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有人替代我!妍妍,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永远是你的,唯你能占有,”秦妍达到目的,内心窃喜,她快速道:“尽快交接,写个辞呈,寄回京都,我让溪丛再上面落印。”
“好,就按你说的办。”
高兴之余,秦妍有些感怀。
她这些说辞,尤其是责备慕容安然留恋乔御澜这条,就十分违心。
以前大将军属于女帝,她们相知相爱,自己无权评判一丝一毫。
即便慕容安然至今怀恋着乔御澜,这乃天经地义之事,毕竟深深爱过,忘却对方,才是真正的薄情和可耻。
用一辈子铭记消失的爱人,才是慕容安然该做的事情。
首次的,秦妍不择手段要人离开边陲、离开战场。
云鱼说过,慕容安然免不了一死,或迟或早。
秦妍算来算去,唯有战场能让心爱之人丢命,只要远离这里,怕是能躲过一劫。
“还有一件事。”秦妍神色央求,显得可怜巴巴。
慕容安然弹了对方一个脑瓜,“我这都答应了,还有什么不肯听你的。”
“不是……不是怕你吃醋嘛?”
“谁?!”大将军随即紧张。
秦妍吞了口吐沫道:“我俩在一起了,但我不放心、也不舍得放溪丛在京都,没有我的陪伴,晚上她又冷又寒,不如……将她接过来?”
“好啊,原来惦记着情人呢!”慕容安然挑了挑长眉,“你这是得陇望蜀。”
“我是贪得无厌。”秦妍笑了笑,拉着对方的手撒欢道:“我知你不吃溪丛的醋,故意吓唬我呢。”
“我的确不吃后宫妃嫔的醋,她们又不曾将你压身下‘鞑靼’。”慕容安然刻意拿乔,补充道:“如今,我是你相公,是你的天,我不答应,她别想进门。”
“好啦,你要我怎么做嘛”
“喽”慕容安然拿起一颗葡萄,“先喂我吃葡萄。”
“这个简单。”秦妍坐上慕容安然大腿,将葡萄塞入对方口中,娇滴滴地讨好:“来,相公,我喂你吃。”
“不甜。”慕容安然苦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