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偏过头看向白京元:“京元,我这个人生来就没有什么干净的东西,唯独这份感情是纯粹的,所以你就当我轴吧。”
今晚酒吧的主题是“”,台上的歌手可能是有一段故事,一整晚唱得全是伤心情歌。
眼前一个痴情的人,台上还有一个爱而不得的歌手,这场面白京元觉得自己不落两滴泪都算煞风景。
他沉默片刻想了想,钟度大多时候都身不由己,就这么一个事儿他硬要坚持那就由他去吧。于是他不再劝了,转而问:“那你现在是打算压着?等钟冕这事儿过了再说?”
“嗯,先压着吧,压不住再说。”
“行吧”,白京元仰头喝了口酒,“那把能动的媒体关系都动一动吧,我回头帮方平联系联系。”
“不用,谈你的恋爱吧,我联系”,钟度说,“别跟远山说这事儿,我想好怎么处理了再跟他说。”
白京元枕着胳膊往桌上一趴,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状态,笑着说:“听秋悬说远山以前也挺疯的,这事儿我还真不敢告诉他,我真怕他自曝。”
钟度笑了笑,问他:“你俩怎么样?”
“操心我?”白京元没忍住乐了,“我还用你操心?我们好着呢。”
“好着就行”,钟度说,“好着就琢磨琢磨剧本吧,你俩一块儿研究研究不正好?”
“我找对象呢还是给你找劳力呢?我们家悬儿可贵着呢,你想用提前准备好钱吧。”
钟度笑了笑:“行啊,当随份子了”。
这边两人以为瞒迟远山瞒得挺好,那边林秋悬已经给抖落出去了。
俩人一进休息室,林秋悬就说:“我找你没事儿,白京元让我给你支开,要跟钟度聊聊。”
“嗯?”迟远山看向他问,“出什么事儿了?”
“你钟老师犯轴了呗”,林秋悬坐在窗台上,咬着根甘蔗吊儿郎当地说。
他一边啃甘蔗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谢思炜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前因后果听得一清二楚,白京元也没避他。
迟远山听完还笑了笑,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会儿还有心思逗林秋悬:“行,关键时候你还是有点儿用的,请继续出卖色相换取情报,有情况第一时间跟我报告。”
“以德报怨是吧迟远山?”林秋悬眯着眼睛斜睨着他,“就冲你这态度,你等去吧,没下回了。”
“别没下回啊。白老师不错,要脸有脸要才华有才华,又是自家人,知根知底的,差不多就嫁了吧,哥给你备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