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她找了我同事换药,伤口有医生看过了没有感染迹象,就出院了。”
“好,谢谢。”
护士点了下头,急忙出了病房跟上了李医生。
许炎夏盘腿坐着,手肘撑在腿上,掌心撑着下巴正对着隔壁的那张床,朱宴欢跟他还真是一点关系都不想有啊。
朱宴欢醒的很早,手里拿着高跟鞋和包,脚上穿着陶沛颜昨晚临时买的人字拖,一瘸一拐的出了病房。
她去前台找了值班护士,又跟着护士去找了早班的医生查看伤口,确定没有感染,在护士的帮助下办理了出院手续。
朱宴欢打车回到了公寓。
意外的是,这里和她离开前的场景一模一样,桌上的烛光晚餐没有被收拾掉,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
朱宴欢随手将手里的东西扔在沙发上,一瘸一拐地走向房间。
她像是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身体的重心不自觉的压上了那只受伤的脚,走进房内,被子还是平摊的铺着,又走向阳台,阳台放着的那张小桌上的烟头也没被收掉。
周春安一晚上都没回来。
朱宴欢忽地卸了力坐到了吊床上,她勾起唇笑得嘲弄。
良久,她走回客厅,拿出手机联系了家政公司,安排人来打扫,后点完外卖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底,血没有渗出来,但很疼。
不光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朱宴欢又点进了和周春安的对话框,还是只有昨天的那些消息,她给周春安拨去电话,距离八点还有半小时。
对面没有人接。
朱宴欢联系了他们的共同好友,没有人知道周春安昨晚在哪,她最终按灭了手机,看着屏幕上模糊的人脸有些失神。
中午的时候朱宴欢和陶沛颜通了电话,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下午,朱宴欢收到了身在异国的周春安的消息,话里话外还是在表明他不想离婚。
朱宴欢拉黑了周春安所有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联系了律师起草了离婚协议,外加一份律师函。
脚上的伤无法让她正常行走,但好在伤口不深,养了两天就能正常下地了,不过走的时候还是不能把身体的重心全压上去,不然还是有点疼。
这两天因为有新客源上门要求合作,陶沛颜一直抽不开身,倒是之前追求陶沛颜的那个余总,提了几袋水果上门拜访了朱宴欢。
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了。
朱宴欢一直有关注周春安的航班信息,在周春安回来的前一天联系了搬家公司,打算花一天的时间将自己的痕迹从这个家里抹除干净。
晚上,朱宴欢给浴缸放了水洗了澡,因为伤口不宜碰水,她忍了两天,洗起来还是有些不方便。
第9章只是因为她儿子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