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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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是被奇怪的感觉唤醒的。
醒来发现苏奕正在舔舐我的乳房。
他眼神里几乎带着些痴迷,熏熏然地,一会儿用舌尖扫弄,一会儿又猛地一吸,叫我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湿了。
我拍拍他的头赞赏过他卖力的叫醒服务:这样也没用,你今天还是要戴着贞操带塞着跳蛋出门。
然后把他推开起床。
苏奕在我身后问:主人,你不要吗?你看起来想要了。
我没理他,径直去洗漱。
早餐又是白粥,我怀疑他根本不会做别的。
他自己已经提前喝过,在我喝粥时便爬进桌底,挤进我两腿中间,试图讨好。
我低头看他:别再用你们男人喜欢的方式来揣测我的喜好。没用的。
他一愣。
他的这些侍奉虽然是为着讨好,但与那些勉强自己做前戏的男人们也没什么区别,背后总是明晃晃地藏着个我要把我的性器放进你身体的意图,再隐蔽的侵犯性也还是侵犯性。
我不喜欢。
我抬脚随意地踢了踢他:别磨蹭了,去塞跳蛋吧。今天换中号。
他还试图挣扎,最终在我的眼神里被逼退,颓丧地进了卫生间灌肠。
也许是生物本能,也许是行为社会化,至少在我的观念里,被侵入才是被征服,被侵入的那个,才是弱者。
他惨白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时,我已经坐在门厅等他:快些,我要迟到了。
他不情不愿地,在我脚边躺下来。
但无论做过多少次,在女人面前摆出双腿大张等着被操的姿势也还是会让一个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受损。
他躺了半天都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幸好我早有准备。
拿起鞭子就朝他臀部来了一下。
他被我打得一弹。
紧接着的几鞭我打在他大腿内侧,逼得他不得不张开了腿:这不是能做到吗?何必要不肯听话多吃这些苦头呢。
虽然我觉得几鞭子不至于,但他已经有些眼泪汪汪。
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羞耻得。
眼看着我下一鞭要直接打在他性器上,他猛地一凛,赶忙抱起了膝盖。
做了好几个略显矫情的深呼吸,这才腾出一只手,捏着跳蛋慢慢朝后门探去。
先是塞进去一个头,又被括约肌的自然收缩挤了出来。
他额头刷地漫上一层冷汗。
多用了几分力对抗着括约肌,那跳蛋终于被慢慢吞了进去。
菊花被撑大,又随着跳蛋的弧度缩小,带着一种可爱的淫靡。
他用手指把跳蛋往里塞了塞,防止它被不小心挤出来,然后长长吁一口气,又拿起肛塞。
两条腿在空中抬得久,又一直紧张着,已经有些微微发抖。
我就随手又甩了一鞭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