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倒汤一边冲他笑:那可太好了,你等等晚上一定爽飞了。
第二罐汤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尿意显然已经清晰起来,要继续喝汤和不能解手的认知加剧了这一点。跪姿压迫到小腹,他跪得越来越艰难,每一扭动都又是一头大汗。
人的廉耻心在这些最基础的需求下最容易崩塌。
苏奕刚来的时候还很放不开,动不动就被刺伤自尊心,才几天功夫,憋了几次尿就已经极大地拉低了他的下限。
他极力撅高臀部,叫小腹离开大腿的压迫,肩膀撑住地面,勉强舔汤喝。
这个姿势看起来真是太适合被操进去了。
我按一下他的肚子,他就呻吟一声。
肚子晃起来几乎能听到水声。
甚至隆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苏奕,你看起来像是被操大肚子了。
然后说得深情:把孩子生下来吧,我养。
苏奕深深而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一发狠将剩下的汤几口喝干净,跪直身子,深吸一口气。
然后看我往盆里倒第三罐。
看着看着,就有鼻血流出来。
我震惊:你这是虚不受补?
苏奕面无表情:会不会是补过了?
于是他最终还是没喝第三罐。
于是我突发奇想:要不要拿这罐汤给你灌肠?据说肠道可以直接吸收营养。
说干就干,一个被反绑了双手又尿意盎然的人反抗能力总不会太强。
我拔出肛塞,找了个注射器,吸了一管汤,涂了些药当润滑,然后把注射器插进苏奕的菊花。
苏奕侧躺在地上,两手紧绞在一起,闷哼着任我作为。
我一边又吸了一管:也省得你等会儿还得灌肠洗菊花。
苏奕声音闷闷的:谢谢主人。
再次把肛塞放回去,堵住那一整罐汤,苏奕看起来整个人都涨得恍惚了。
我解开他的手铐,叫他四肢着地,然后牵起遛狗绳,带他在客厅里转起圈来。
每走一步,他都会被逼出一个尿颤,不一会儿就一身的冷汗,膝盖接触地面的时候都开始有些打滑。
每隔几步,他都得停下来喘息半天。
走了不到半小时,他已经瘫倒在地只知道发抖,拖都拖不动了。
我拍拍他的头,摸到满手汗:好啦,这就让你解手啦。
他抬不起头,颤抖了几下算是给我回应。
几乎是一步一蹭地,被我拖进了卫生间。
我拔掉肛塞,他却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坚持要坐到马桶上去。
我只得看他一边努力地收缩着菊花,不叫汤渗出来,一边攀着马桶慢慢坐起来,挪了几下才坐上去。
半仰起苍白的一张脸:主人脏得很,你别看
倒是没想到他到这时候了却突然这么要脸。
我从善如流地转身出门,在门口处回头看一眼,见他终于忍到了极限,整个人大汗淋漓地,抖得如风中嫩柳一般,发出排泄声来。
我后知后觉地想,这么油腻的汤灌进去,他该不会拉肚子吧
15
等了好久,卫生间里听不到动静,我探身去看,发现苏奕趴在马桶前,呈一副向着淋浴头努力靠近的姿态。
倒是挺讲卫生。
我拿起淋浴头,把他从头到脚地来回冲了好几遭,他被水流呛到,本能地躲避,看起来就像暴雨里的一条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