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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有晨会,我便把苏奕锁在了办公室里。
他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眼底青黑一片。
据说是趴着睡的话胸疼,躺着睡的话屁股疼,侧着睡牵扯着两边都疼,他只好跪伏着勉强半睡半醒了一夜。
听起来真是有些可怜兮兮。
乳头肿得红通通,看起来比原先大了一圈。
我给他夹上小跳蛋的时候他脸色苍白得鬼一样,但强撑着跪在原地没动。
两只手背在身后捏得死紧。
因为消耗太大,我担心他的肾虚补不起来,早餐就也给他换成了补汤,然后用贞操带绑起他的小兄弟,又换了大号的跳蛋和肛塞。
一进办公室,就叫他脱得精光,露出红肿的乳头和有些发紫的屁股,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变翘了哦苏奕。他一声惨呼。
叫他靠着窗户跪下来,用十字钢铐交叉锁住了他的手脚,又把牵狗绳绑在镣铐交叉处,他便几乎动弹不得。
然后给他戴上眼罩:昨晚不是没睡好吗?补一觉吧。
苏奕正被跳蛋和尿意催得胡乱摇头,闻言也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
我拍拍他的头:这个窗户正对着会议室,你扭得浪一些,我等等开会的时候也能看到。
他正乖巧地反蹭我的手,闻言一僵。
其实看不到,都是防偷窥玻璃。
但是我知道这种感觉,当你赤身裸体被蒙着眼锁得动弹不得独自待着的时候,整个世界就都充满了不安全感。
即使你知道是在32楼,即使你知道整栋楼的玻璃都是只有从里往外看才是透明的,即使你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你还是会惊慌,会恐惧,会胡思乱想。甚至觉得好像听到了窗外的脚步声,觉得有人正站在玻璃外看你,觉得办公室里好像还有别人窥伺在侧,觉得躯体上的一切感受都变得更加鲜明,然后在这些刺激下变得更加沉溺,更加淫荡。
我调整好摄像头的角度,正对着他,然后锁上门离开。
一边开着会,一边漫不经心地看手机监控里的苏奕。
真可怜呀,我心里不由地想。
他好像一只警觉的兔子,竖着耳朵聆听周围的一切动静,被每一点风吹草动吓一跳。
时不时颤抖一下,牵扯到胸前震动着的跳蛋乳夹,便忍不住闷哼失声。
摄像头的收音效果很好,我在耳机里清晰地听到他的呻吟。
越来越变调,越来越凌乱,就像他失控的腰臀一样。不一时他就已经由跪姿变成了趴伏,蜷缩着的,充满自卫意味的姿态。
屁股却不自觉撅得越来越高,摆动着,看起来就像是个香艳的邀请。
我放下手机,专心开会。
两个小时之后回到办公室,打开门时窗边那个淫乱的身影一僵,静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侧着耳朵,试探着问:阳阳?
没听到回应,他又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人?是你吗?
我默默地关上门反锁好,没有说话。
他显而易见地惊慌起来。下意识地挣扎,但手脚互相牵绊,他爬都爬不起来。
我静静地戴好手套,绑上穿戴式的假阳具,慢慢走近他。
每一步都叫他更紧张一些。
隔着手套抚上他的屁股,他紧张地绷紧,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挣扎着,颤抖出一层汗意:你是谁?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