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11去往沈府的马车上,沈拂烟正被裴晏危狠狠摁着,痛快亲昵了一回。
抚着她微肿红唇,裴晏危气息紊乱低沉。
“都督,丫鬟们都在外面呢。”
沈拂烟喘着气挡住他凑过来的脸。
她耳根到脖子都红了。
谁也想不动,裴晏危竟放肆到这种地步,借口她没有马车,顺路送她回沈家,居然直接将她掳到自己的马车上,行不轨之事。
“本督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夫人今日接旨时分明笑着,现在怎么不高兴了?”
裴晏危捉住她的纤长手指把玩。
他现在反而叫她“夫人”了?
沈拂烟睫羽微颤:“都督,臣女已经和离,不再为人妇了。”
裴晏危这般称呼,听起来不像是宣文央的,倒像是……他的夫人。
她微微抿住嘴。
那日他嘴里到底喊的是谁,还未弄清楚呢。
“谁说你是那怂货的夫人了?”裴晏危笑着贴住她,满身冷戾消弭于无形,“自然是……本督的……”
他最后那句话声音太低,沈拂烟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
“下次不可伤了自己。”
见她红着脸不说话,裴晏危勾唇轻笑。
捧着她受伤的那只手,他眼底闪过一丝疼惜,又掏出一盒药膏。
“这药膏是秘制的,回去别沾水,明日便能长好八成。”
“谢都督,”沈拂烟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在裴晏危又要欺压上来时,忍不住开口问,“臣女斗胆问都督,那日都督府内,您中了药,口中喊的什么?”
问完这句,她心如擂鼓,紧张地低下头。
若是喊的那花魁,她便即刻从马车上跳下去,再不让裴晏危碰自己一下。
若是“玉儿”……
沈拂烟顿时攥得裙踞起皱。
“如何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裴晏危一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
他总是这般不正经!
沈拂烟面红耳赤,攥紧的手还是慢慢松了开来。
原来……那日他叫的真是她。
“怎么?瞧着模样,玉儿以为本督叫的是别人?”
对上沈拂烟闪烁的眼神,裴晏危笑意更深,莫名添了一分危险。
感受到腰间收紧的手臂,沈拂烟违心道:“随口问问罢了。”
她顿了顿,又道:“都督莫在外人面前这般唤我。”
她名里无玉,若是让人听见了,少不得要起疑她与裴晏危的关系。
他爬到高处,让人知道了那种不堪的过去,不太好。
“怎么?别人唤得,偏偏本督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