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色已深的时候,亚伦和他的小朋友都已经回家了,我躺在床上看着美丽的夜空静静的微笑,最近一直在锻炼,看起来腿并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有些吃痛的叫了一声:“啧。”
拿着我的脚正在按摩的弗烈德有些抱歉的对我一笑,“很疼吗,小姐?”
“不。”我摇了摇头,这种程度的疼痛自然不会让我叫出来,当年可是被虚闪出了一个血窟窿呢,我含笑的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就是又麻又痒的。”
“啊,那的确是正常反应。”说完又狠狠地按着我刚才的穴位。
“我觉得痛可以忍,又麻又养痒听难忍的,弗烈德。”
“嗯,遵命。”又是一下重重的揉捏。
遵命,你还捏呀!
忽然,我神色一凛,看着忽然转动的星宿,立刻,跑到窗户边,定定的看着窗户外的星空,看着满天繁星转动出美丽奇妙的弧度,交织成一副美丽的画面,顿了顿,才冷笑着说道:“看起来潘多拉,终于行动了。”那个哈迪斯觉醒项链恐怕已经带在亚伦身上了。
亚伦像往常一样跟带着孩子们一起去珀耳家玩耍,珀耳并不像其他的贵族一样的恃才傲物看不起他们这些下层的孩子,反而和他们相处的极好,就连极其讨厌贵族和有钱人的天马都和珀耳相处的不错,不过昨天那个人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呢,亚伦有些微微失望的想到。似乎从第一面见到就觉得有种奇异的熟悉的感觉,那个在漫山的花丛中淡淡微笑眼底却是一片冷然的金发蓝眸的少女。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昨天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漂亮的黑发黑眸的少女,摸着有些冰凉的项链,亚伦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变了。
走过长长的长廊,当他推开那厚实的门的时候,却感觉头脑一热,然后就鬼使神差的走到少女的跟前。抱住少女的身体,看着少女惊讶的侧过身来,蓝眸里写着淡淡的诧异,入鼻的是淡淡的清香,亚伦的声音忽然变得沉稳淡然起来,他淡淡的微笑,深深的嗅了下少女金色的长发,少女本身温和笑着的脸上渐渐失去了笑容,冷冷的看着他。
少女叹了口气,才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含着冷笑的说道:“好久不见了,哈迪斯。”
哈迪斯眸色一沉,抱着少女的手一僵,才淡淡的说道“珀耳,真的很想你。”
“你骗谁呀?”少女讽刺的笑着冷冷的看着哈迪斯。
“不过。”顿了顿,少女继续补充到,“的确是许久未见,大概有3500多年了吧,哈迪斯。”
“咱们果然都是化石级别的。”少女娇笑着说道,然后冷冷的看着侧坐在她身边的哈迪斯,“这么多年和雅典娜争夺了这么久的地上统治权,结果看来并不乐观嘛。”
哈迪斯懒懒的淡淡的一笑,目光扫向少女的腿时却是一顿,然后浑身散发出恐怖的戾气,死亡的气息笼罩了整个小镇,哈迪斯优雅的撩起少女金色的长发,略微压抑了一下怒火,冰冷的眼眸才染上了一点点的异色,冷冷的问道:“珀耳,你的腿怎么了?”
少女懒懒的掀起眼皮,淡淡的道:“不是什么大问题。”
哈迪斯并未说话,却让人感到了压抑的沉默,俊美的男神才伸出双手抱着少女,叹息了一下,缓缓地说不出情绪的道“真的是许久未见了呢!”那一双冰冷的手,紧紧的握住少女的手掌,这一次,朕再也不会放手了。
Ⅳ
平常的哈迪斯在还未觉醒前并不能完全压抑住亚伦的意识,所以与我相处的最多的还是亚伦这个金发蓝眸的善良少年。
优美的钢琴声伴随着画笔掉落的声音戛然而止,黑色的钢琴前坐着一个金发的少女,慢慢的转过头来,蓝眸微闪,推着轮椅走到对面的蓝眸金发的俊俏少年跟前,轻笑着问道:“亚伦,出什么事情了?”少女的声音偏向糯糯的甜美,虽然酥软却绝不腻人。少年少女的身侧便是透明的落地窗户,米色的窗帘以及红色的地毯,英伦风格极为明显的室内,少年伴随着少女的动作脸色微红,睫毛微颤,红着脸别来了眼。
我的手轻巧的勾起少年骨节分明却偏向于柔软的手掌,不愧为一双艺术家的手,心底泛起一阵冷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若不是天马护着,哈迪斯的转世这幅圣母的个性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善良自然是好的,只不过过度的善良反而会给别人带来无尽的麻烦。
仔细查看下才发现并无大碍,不过是一个细小的口子,真是的,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这点痛都吃不了。我叹息了一下,才抬起头,对他微微的一笑,看上去亚伦有些羞怯,抽回了自己的手指,才抬起头来。
我也懒得管他,反而好奇的抬起头来,“天马,怎么不知道去哪里了呢?”
“啊?”亚伦忽然有些不适应我转换话题的速度,忽然反应过来,才摸着后脑勺腼腆了笑了笑。“大概是去其他的地方去了。”正在我刚想继续的时候,却看到实木的门被好几个小孩子一起撞开,大家看到亚伦就咋咋呼呼的大叫起来,“亚伦,亚伦,被堵上了。”
我一挑眉,亚伦哪里被堵上了,菊花□?
“亚伦!”小孩子们围着亚伦叽叽喳喳就像是小鸟一样,声音脆的不得了。“村子外面的河被石头挡住了。”有的孩子还比划出好大一块的样子,画了个大大的半圆。“再这样下去,河水会淹了我们的,天马已经去想办法了!”
亚伦一听立刻着急了,急匆匆的就要往天马那里赶,我看着那个少年向我告别后,就立刻大步跑出门去,哄着一帮小孩子离开,才接过从弗烈德那里递过来的羊毛织成的深咖啡色的披肩,冷冷的抿嘴一笑,才有些感叹的说道:“终于要开始了。”我伸了伸懒腰,眼眸微冷:“骨头都要生锈了!”
看着某个从白色的窗帘里滑落的肥胖胖的小龙,嘴里叼着奶瓶,吧哒吧哒的吸着,爪子还勾着窗帘眨巴着黑色的葡萄似的灵气十足的大眼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两声,才冷冷的转过头,拉好围肩。“弗烈德,既然雅典娜敢派她的白银圣斗士来,就不要客气的让他回去好了,至于黄金圣斗士。”我隐约记得是的确是黄金十二宫里这次圣战里唯一留下的天秤座的圣斗士童虎来到这里,却意外的发现了天马的天赋,把他带走带去希腊学习小宇宙的时间,切,我眼眸微沉,免死金牌。
说来圣战毕竟惨烈,这一次的圣战居然才活了两个黄金圣斗士,其他的全部死绝真是不知道该感叹一把圣斗士这个职业高危,还是该感叹冥王军也不差,因为冥王军连一个都没留下。
“至于黄金圣斗士。”我顿了顿,才懒懒的笑道:“就让他好好的回去,何况我若出手倒是不难,只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看了眼弯腰微笑的弗烈德,对上那双天青色的眼眸说道:“我可不希望我的执事出什么大问题。”忍了这么久,的确是难为你了,作为恶魔忍住嗜血的话,看来千年公改造的的确不错,我右手轻点轮椅的扶手,“当然亚伦自然不能让他发现是冥王的转世。”跟我接触的多了的哈迪斯每次出来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明明身体欠佳却偏偏要硬撑着,若是冥气外露我看他怎么收场。
被弗雷德轻巧的抱起来,我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自然是可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