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艰难的撑起眼,看着一个一身白色长袍的少女,金发蓝眸正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静静的看着自己,金色的首饰静静的戴在她娇小的身上,有些累赘却已就无可否认的可爱,模糊的仿佛看到了一个首尾相连的眼镜蛇在少女的手腕上静静的栖息着。
“赛那沙王子?”少女的声音似乎从彼岸传来,轻柔酥软的有些不可思议,却带着浓浓的探究。
“你是?”最后的记忆定格在少女唇边冰冷的笑容,以及似乎是不可思议的话,“运气不错,的确是一条大鱼。”
行宫内
夕梨右手按着中箭的肩膀,咬着嘴唇,冷冷的抬起头来看向王身侧的王后,“是西台做的,根本就不是埃及!我亲眼所见。”身侧站着双手环胸嘴角挂着轻浮的冷笑的拉姆瑟斯,金银妖异的双瞳看上起极为的醒目。
王皱着眉头看着夕梨,凯鲁想拉住夕梨但是却无济于事,王后顿了顿,才仰起头,看着周围愤怒但有些疑惑看着夕梨的埃及贵族,愤怒站起身来:“你说不是埃及做的有什么证据吗?”
“那是因为,我们是被西台的禁卫军下的药!塞那沙他……塞那沙他……”颤抖着嘴唇的夕梨,看向周围埃及的使臣,“如果不信的话就当场取出我的箭头,当场取!”
周围的众人一阵的沉默,惊诧于眼前少女的勇气,王微微的叹了口气,事情并非你所想得这么简单,如果真的是埃及做的,那么西台就要和埃及开战了,如果是以前,得罪埃及并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却出了点问题,鉴于埃及局势的复杂,现在最大的当权者就是埃赫那吞的夫人王太后 “幸福夫人娜芙蒂蒂①”,当年因为宗教改革而全面修改信仰的埃赫那吞死后,却被自己的女婿对宗教的全面妥协而结束,然而当娜芙蒂蒂掌权后,现在的状况是埃及王权和神权既不可分割,但是神权又微微的大于王权。②但是当纳夫蒂蒂的孙女伊西斯上台后全面变调,这位并不出名的少女却手段强硬的进行了改革,硬是雷霆的把权利从那些贪婪的贵族手里抢回来。名义更是凛然,埃及原先为各州然后才是埃及,自古就有上供的传统,伊西斯以雷霆之势检查各州供给埃及上层神庙的事物,当天就查出来几十个贵族拿低劣的香油代替上等的香精,免职之快,道理之高杆,不得不让人感叹一下这个女孩的强势,③同时在全国大范围的削弱神权的力量,引得国内势力动荡不安,这次娜芙蒂蒂前来求亲,到底是谁的意思,到底代表了什么,就连西台王自己都还没清楚,然后如果是西台自己做的,就要承担找出到底是谁做的,到时候西台的平衡也会被打破,微微叹了口气,但是塞那沙也的确是自己的孩子。
刚想开口,却听到门口穿来酥软的女孩子的声音,一个穿着白色亚麻长衫的金发蓝眸蒙着面纱的少女轻巧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埃及样式的女仆,埃及的使臣第一反应向少女单膝下跪,唯有拉姆瑟斯这只波斯猫好奇的看着少女,然后才单膝下跪,西台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少女解开面纱,露出一张清秀可人的容颜,天蓝色的眼眸微微的弯起,金色的长发宛如瀑布一般的滑落而下,她静静的看向众人,众人从她的身后看到了一个被人扶着的男子,顿时,唏嘘出声,少女眼眸微垂,“我代表埃及向各位致以最深切的歉意,没有想到我国友善的求亲会带来这样的后果,我没想到西台的众人居然不理解我国的苦心,会派出人暗杀。”顿时一阵圣洁的忧伤从少女身上传来,淡淡的掠起一阵忧郁的伤感。
正在其他人感叹之际,西台王嘴角猛地一抽,你丫恶人先告状!
少女忧郁的看了夕梨一眼,才双手环胸,走到夕梨身边,抚摸着她受伤的肩膀,才露出淡淡的笑容,手一挥,顿时夕梨的箭伤立刻痊愈,箭轻巧的落在少女的手上,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少女温柔的抚摸着夕梨,“的确是西台的箭头。”少女懒懒的看了眼站起身来的拉姆瑟斯,一股强烈的压力向拉姆瑟斯袭来,一瞬间俊美的将军的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
……
顿时本来就热火朝天的会议更是波云诡谲,风波四起。
……割之…
我略带伤感的看向众人,埃及的众人更是高呼伊西斯的奇迹,这才是我要的效果,你西台有战争女神,我埃及有伊西斯女神④,我倒要看看我俩两个山寨版本到底哪个比较强。
“我伊西斯代表埃及,表示出最诚挚的歉意。”我微微的侧过脸来,面含忧伤的说道。“塞那沙将作为我的丈夫,来到埃及,但是期间却在西台的境内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我继续感慨万千的装下去,“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太期待着我英武的丈夫。所以才会来到这里,没想到却……如果是我的国家做的我愿意承担一切,然而实际上却是西台所为。我真没想到自己对塞纳沙王子的青睐会为他招致不幸。”
骗鬼呢,你根本就没见过他!
西台王的嘴角就没停过,倒是凯鲁波澜不惊的看着我,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深意。
“不过在此之前。”我抬起手里的箭头,淡淡的看向惟一一个逃回来的人,他颤抖的看着我,我微微的侧过头来,冷冷的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所谓埃及所做的此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还未开口却见一瞬间倒地不起,我表面上皱起眉来,实际上却知道这样的灵压肯定会使对方灵魂崩溃,只要这样,才能保护住王太后,一个混乱夺权的西台比起一个团结的可好对付多了。
看到那人倒地而亡,我才把箭头递给旁人,懒懒的抬起眼来。
“那么,为了表达埃及的歉意,我希望我能与我未来的丈夫一起前往埃及,不知道可不可以?”
“塞那沙他……”夕梨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凯鲁一下子拽住,虽然其他的人不说但是的确对我刚才的能力表示出了极大的震惊,因而整个会议反倒显得有些沉闷,我伸出了手,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么,埃及和西台将会世代交好的。”
于是还在昏迷中就被卖了塞那沙同学被我和埃及的侍女打包带回来埃及,这个时代可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即使跟我一起回来的埃及使团带来了充足的食物和水源,但是我们还是走走停停了很久才到了埃及的首都。期间每次醒来都被我温柔的敲昏的塞那沙也终于在一阵睡眠里,跟着我一起来到了古都美丽的—底比斯。
迁都阿玛纳却最终还是迫于神权而回归的纳夫蒂蒂,现在正住在底比斯的埃及王宫里,整洁的街道,人声鼎沸的人流,坐着轿子穿梭而过的贵族,沿街叫卖的小贩,底比斯的确不愧是百门之城,我看着周围的人被前面的侍从推开,却没有做声,转过头看着依然沉睡的塞那沙,露出阴森森的笑容,西台王想得美,一半的埃及继承权,也要塞那沙活得下去才可以。
天上掉馅饼,也要你有命接才行呀,看着轿子缓缓的走过埃及争功的大门,才露出淡淡的笑容。
不远处站在古老的埃及台阶上一身白色亚麻的长袍,微微弯下腰的男子正带着淡淡的笑意等着我的归来,看起来,从西台换权也并不是一件蠢事,起码,带来一个对埃及不甚了解却有着外族血统不被王国人民承认却身价百倍的法老,怎么看政局的有力的一面都在我们的身上,我眼眸深沉的看着不远处阿蒙神的宗庙,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
这一次的支线任务恐怕就是主神口里的打击西台帝国的实力,如此说来整顿好埃及后再向凯鲁所在的西台开炮才是正解,只不过到那时候塞那沙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法老了,不过大可以衬着凯鲁初登基把一切推倒他的头上去。说凯鲁担心王位收到威胁才暗杀了塞那沙,借口有了,机会有了,又少了阻力,我兴奋的开始磨爪子,蠢蠢欲动。
埃及的床铺铺着柔软的鹅绒,宽大舒服,在上面吊着一层薄纱,以防蚊虫的啃咬,此刻那个躺在床铺上的男子幽幽的转醒,微微的睁开眼,我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好,塞那沙王子。”
他看了眼我,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四周,我握住他的手,才微笑着说道:“你现在已经在埃及了,我的宫殿里。”
他似乎有些清醒了,才按着发疼的额角,看着我,“你就是埃及的女王—伊西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