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弦不服气。
特别是刚才看到白九凝哄北辰临渊之后,更是产生了一种浓浓的不甘,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他。
“血池就他那样去了,不也是死路一条,你还指望他能做什么啊?”泽兰这几天跟着北辰临渊,觉得他也的确很可怜。
以前那么风光。
现在啥也不要,只要跟着白九凝。
是问,这世间有几人能做到这样对白九凝,泽兰就很自然地偏向了北辰临渊。
而北辰临渊本人也的确没想做什么。
只是对那血池还有万虫窋有些兴趣,为什么是禁地,白九凝居然还去过了。
绛云既然那么喜欢白九凝……
为什么会让她陷入危险。
……
北辰临渊此时赤着上身,坐在床上,任由白九凝给她上药,看着胸口处缠住的纱布,他欲言又止。
他的发丝被汗水蹭得湿润,加上发色又黑,面色苍白,嘴角还有些红肿,莫名地多了几分病态和禁欲的气息。
白九凝拿着药膏给他擦嘴角的伤。
“那个花草的确很重要,但也没有多珍贵,你折断的那株叫都夷香,当时我饿极了,随手扯了吃的,结果吃了几株后,能几天不吃饭……就带了一株回来,想研究一下。”
“不过结果并不好,因为发现它被移植后,不知道是营养跟不上,还是缺少了什么必要的东西,它越长越细,能养活都已经很难了。”
“昨晚上没骗你,就是些玩意……”
北辰临渊听着白九凝的话,却抓住了一个重点。
饿得不行,随手抓了株吃。
这得是个什么情况,才能饿成这样,也不管这玩意有毒没毒,就往嘴里吞……
到底以前的白九凝,在药鬼谷是过的什么日子?
才会让她生出这种多疑的性子?
他吸了口气,将人揽入怀中,白九凝顾忌他有伤在身,没敢推,只是不明白他是在做什么,是听进了她的话吗?
却不知道北辰临渊只提取了她话里的重点。
“阿凝……”
他喉结轻滚,声音也变是暗哑。
“你好多事情都不与我说,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问,可是你能告诉我,你与绛云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白九凝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
良久的沉默,久到北辰临渊以为白九凝不会回答了,他轻轻的蹭了蹭的她的脸颊。
白九凝过于集中注意力,没有发现脚踝上许久不见动静的天命锁轻轻地发出声响。
然后北辰临渊,听到白九凝说道。“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