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弟弟,奇诺。阿雷桑德里的脑袋。
整个头骨已经被掏空,腐烂的肉质部分被清除,颅腔内部用防腐药水全面处理,表面刷着防止渗透的特殊油料涂层,还喷洒了昂贵的玫瑰,香精。被烧焦的残缺部个用黄金加以镶嵌。
总而言之,所有能够想到的补充手段,在这颗龇牙咧嘴的骨质残留物上,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
望着表面泛出白色反光的头骨,富兰克忽然有种奇怪的错觉
一奇诺似乎还没死,他正躲在这颗狰狞无比的骨头里,透过黑拗拗的空洞眼窝嘲笑自己。也许那不是他本人的意识,仅仅只是还没有完全消散的灵魂,可它确实存在。怎么说呢。就好像,一个幽灵。
沙背后,古朴典雅的房门被悄悄推开,走进一个大约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她穿着一条火红色的古典宫廷式样丝质便袍,浅褐色的长顺着耳际垂落在肩膀上。额前的流苏掩映着一对深蓝色的眸子。丝袍的肩部分得很开,顺着光滑如珠的脖颈一直往下,开得很低的领口中央,露出一对结实圆挺,高高鼓涨出来的白腻,乳,房。
少女和富兰克之间,显然有种不为人知的默契。她走过旁边的通道,大大咧咧地站在沙右前。以她那娇小身材完全不相匹配的粗重嗓音低沉地问: “富兰克少爷,您找我?,小
从窗前透出的一缕光线照在少女身上,把她曼妙的身体从全透明的丝袍里清晰显露出来。
她的下尸身,穿着一条糙皮制成的厚短裤。这种皮装只经过初步籽制,穿在身上并不舒服。但它也有自己的优点一一一一够厚、够结实、够便宜。肌肉扎实的雇佣兵,还有在荒野流浪的野蛮人,都是它的忠诚用户。旧!
一套皮制背带紧贴在上身。这种像微缩版夹克一样的东西,由横过肩膀和背上的几根宽皮带组成。唯一的功能就是用于携带手枪或者飞刀一类的轻便武器。它的正面没有任何遮栏,身材魁梧的男人通常会把它当作炫耀肌肉的最好装饰。加上一把大口径手枪和几把寒光四射的锋利匕,足以成为男人显示贲张肌肉和雄性魅力的最佳道具。
这种皮带和胸罩绝对扯不上关系。两者之间外形相似,实际功能却天差地别。简单来说,皮制背带绝对不可能遮掩女性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块状脂肪。它的正面是中空的 一个女人穿上这种东西,你可以在非常清楚的状态下,肆无忌惮把她的胸部看个够。
富兰克懒洋洋地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一张显然是从远距离拍摄后再放大的林翔照片,连同摆在旁边的几份文件一起,递到少女面前,淡淡地说道:“两百万费迫南德元,最迟一个月的时间,我要看见这家伙的脑袋和奇诺一起,都放在盘子里
“钱不够,至少要五百万。我听说过这个家伙,他很厉害。我需要花重金订作一些特殊装备。们金可能还需要追加,不过应该不会过一千万。”
少女飞快地翻阅着文件粗鲁的动作与她高贵柔美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她鄙夷的撇了撇嘴,很不雅观的冲昂贵的纯羊绒毯上吐了口浓痰,沉声道:“富兰克少爷,您应该明白。费迪南德元在这个世界上许多地方都无法流通。这种钞票,并不值钱。”
富兰克皱了皱眉,视线透过右眼的单镜片,聚集在少女胸前毫无遮栏的,乳,房上。过了很久,才很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泰森。讣世:友死的守财真的很想把你的脑袋切开。看看衣了此什么?。
小我只收实物,如果以货币结帐的话,请支付骷髅元、红旗元、黄金当中任何一种。当然,您也可以选择以钻石支付
少女丝毫没有被他的话打动,依然粗声粗气地说:“先付两百万订金。我需要提前做些准备
富兰克对着那张秀美绝伦的脸看了很久,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口袋里取出支票簿,流利地签下自己的姓名和金额,随手递了过去。
少女仔细验看着支票,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上前来。咧开红润小巧的嘴唇,用粗豪的嗓音大笑道:“富兰克少爷,您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居然想为奇诺少爷报仇?您平时不是每天都在诅咒他快点完蛋吗?”
“小他毕竟是我弟弟 一 ”
富兰克冷。当一声,灰色的瞳孔里骤然放射出一丝夹带着冲动的快意。他轻轻敲打着沙扶手,慢慢地说:“阿雷桑德罗家族的人不能白死。奇诺那个笨蛋这次多少也挥了“点作用。别的不说,那块拥有纯净水源的弱效辐射区,就足够换取他的脑袋。”
“小妈勒个逼的,还好老子不姓阿雷桑德罗,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
少女颇不耐烦地摇着头,仿佛自爽一样捏了捏裸尸露,的**。这种粗鲁的举动让富兰克的眉头皱得越紧密。他抬起脚,在地板上用力顿了顿,愠怒道:“泰森小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别在我面前做这种肮脏下流的举动。戴上胸尸罩,难道会死啊?。
“那是娘们儿戴的东西。”少女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老子用了不舒服 ”
说罢,她举起双手,在高过头顶的位置摆出一个胳膊弯曲的姿势。这种充满力量感的动作,通常是健男用来炫耀肌肉和表现强壮的最明显招牌,但是此刻在少女身上,只有脑二头肌的部位,略微向上膨胀了一点点。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是一个身材娇充满柔和美感的女孩。
重重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大房间里带起一阵隆隆的回响。
“真是一个麻烦透顶的家伙
望着少女消失的方向,富兰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从右眼上取下单镜片,用一块洁白的丝帕认真地擦拭着。口里漫不经心地说道: “维维安娜,现在你可以出来了
旁边装饰着金雀花图案的侧门,轻轻松开了指头大小的一条缝。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眼睛,紧张而畏惧的向外来回扫视着。直到确定没有任何危险,空气中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陌生气息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板,从狭窄的小空间里慢慢走出来。
这是一个带有旧时代白俄血统的高大男子。宽阔的方脸膛上密布着筋络分明的肌肉,淡金色的短像板刷一样高高竖起。他很壮实。全是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肌肉,赤,裸,的胳膊上一条条肌肉虬结着,爬满了不住跳动的青筋。若单以体积计算,坐在沙上的富兰克恐怕还不到他的三分之一。
他穿着一套特大尺码的黑色战斗服。由于天气炎热,上衣的扣子半敞着,可以清楚地看见:达得胸肌表面,戴着一副有粉红色透明花边的丝制胸罩。腰部长裤最上端的边缘部分,露出两根斜搭在胯骨上同样色调的精巧细绳。如果你是一个对女性身体有过透彻研究的男人,一定会轻而易举的判断出,那是一条弹力不错的蕾丝丁字裤。
壮男战战兢炮地小跑到沙边上,把粗壮的脑袋紧紧偎依在富兰克怀里,像受惊的猫眯一样来回摩挲着。用甜得糯的声音轻轻问道: “那个。
我哥哥,他走了吗?”
“小我花了两百万,终于把他送出了这扇门想起支票上那一长串触目惊心的“零。”富兰克忍不住一阵肉疼。他伸出纤长白晰的手,直接从男子的漂亮的粉红胸罩里插了进去,用力摸捏着那块像钢铁一样坚硬的胸肌。
手指灵活的触动,使男子产生了无法用语言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