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此情此景竟然和记忆中有些许重合。
只是这次,他是救她受伤的,要回的是她的家。
枝枝恍惚了一瞬间,跟着春至下了山。
回去后,人直接被送到了她的屋子,药膏也被贴心的准备好放到了床边,只要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枝儿,我痛。”傅景之眼底水汪汪的,直勾勾的盯着她,明示了自己的目的。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就是在使用苦肉计。
可是看到他额头的汗珠,枝枝还是拿起了药膏。
伤的是腰,如果要上药,就必须将他的衣衫出去。
枝枝的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问道:“还能翻身不?”
趴在床上的傅景之转过来了一个大脑袋道:“都被你压坏了,动都动不得了。媳妇儿,你应该减肥了。”
枝枝的手猛地握紧了药膏的白玉瓶子,差点没忍住把药膏砸他脸上。
这男人,怎么愈发孩子气了。
不,连三岁孩童都不如。
她深吸一口气道:“你不能翻身,我也翻不动你,让春至进来给你敷药吧。”
傅景之楞了一下,眼底划过一丝清晰的情绪,又作委屈模样道:“春至很忙的。我怀里有一把匕首,你用它撕破我的衣服就可以随便处置了。”
枝枝依言去他的怀里摸了摸,把他的整个胸膛都摸遍了,也没找到匕首的影子,反而是男人的呼吸声愈发沉重刺眼了。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离开,“你故意的?”
傅景之:“可能是我记错了,在腰间挂着的。”
在女人越来越沉重的目光里,傅景之老实交代:“在袖子里。”
终于找到了匕首,正是当时她想带却未能带走的那把镶了宝石的匕首。
枝枝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直接从腰间划开了他的衣衫,露出了他的伤处。
刀口向下偏移了一些,露出了不可描述的深沟。
枝枝竭力克制自己不要看走了眼,拿起冰凉的药膏涂了上去。
显然他的腰伤得不轻,上面已经有了淤青,怪不得他眉宇间皆是冷汗。
擦药膏的时候,他难得老实了一会。
枝枝用被子盖住了他的伤处,道:“你好好趴着,我去给你看看药好了没。”
刚转身,却被一双手抓住了腕部。
“别走。”
枝枝走到床边,就被男人一个动作带进了怀里。
枝枝挣扎道:“你腰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干嘛?”
傅景之:“什么都可以,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