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很久,等到深夜,高瀚才一身酒气地进入房间。
傅朝朝走下床,帮他脱掉外套,而高瀚忽然发疯似的扯她衣服。
她愣住,害怕地反抗,就被人拽起头用皮带抽打着,刮在身上犹如酷刑。
那个温柔体贴的人变成了另外一副面孔,如魔鬼,边打边狠声骂着:“让你反抗我!让你反抗我……”
傅朝朝身子轻颤,如果不是她慌乱之下砸碎了花瓶,划伤了高瀚,恐怕那一晚会成为可怕的回忆。
即便现在,也依然让她深深害怕着。
从此之后,她就没让高瀚接近过自己,而高瀚也开始早出晚归。
傅朝朝回神,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上去很正常:“就是,就是觉得很害怕啊。”
“你怕什么,嗯?”隔着道门,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尾音的轻哼懒懒散散。
傅朝朝忽然走神的想,她好像从来没见过薄景深发怒的样子,生气的时候会打女人吗?
脑海里想到了餐馆那一幕,貌似……不会吧?
她道:“就是很害怕,没别的理由。”
末了,她又补了句,“不是针对你。”
傅朝朝的语气有些急,“真的不是在针对你,我,我就是害怕嘛!”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有些恼自己。
薄景深若有所思,拖长着语调慢悠悠地说:“所以,你就让你的新婚丈夫独守空房?”
“……”
半晌,薄景深的话传来,半开玩笑地口吻:
“你好狠的心。”
“……”
这句话过于真实,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