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电灯因为接触不良闪了闪,没有拉窗帘的廉价酒店单间透着股诡异的阴森。
单间只有一床被子,她把床上的被单抽下来铺在地下后,有些冷。
卫致把被子给了她,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没盖,窗外电闪,雪淅淅沥沥的下,躺在床上的卫致孤,单影只没有被子,看起来很可怜。
她盖着被子都冷,更何况床上那个没盖被子的?她叹了口气,抱着被子就躺到床上。卫致愣了几秒。
“睡吧,没必要感冒,反正我也对你没兴趣。”她嘴硬道。
卫致笑了:“嗯。”
没兴趣?才怪!她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她看着卫致的喉结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故意用力担被子的声音也没有掩盖住她局促的呼吸。
卫致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她看卫致的表情越来越淫靡。
手边床头灯旁显眼的酒店标配安全套看得人心烦意乱。
“你和林湾做过吗?”嘴比脑子快,她问出来之后就后悔了。
卫致脸色就像窗外阴晴不定的雪,说变就变了,刚才的温情不复存在,他冷厉的眼神配着突如其来的电闪,吓得她直发颤。
“没做过就没做过,凶什么!”她翻过身,背对他,默默舒了口气。她是猪脑袋吗?
“江晚月。”他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
“你在紧张什么?”他竟然在此景此景之下,闲聊这么没营养的话题?
“你管我紧张什么?”
“我们…不是接吻过吗?”他的声音哑哑的,床很小,他的气息打在了她的后颈,她浑身都是麻的。
“忘掉那些年少轻狂的过去。”江晚月不自觉地往外挪了挪。
卫致轻声浅笑,好听极了。
说是说忘掉,一闭眼,却全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画面和她第一次高潮的奇妙感觉。她越闭越紧,呼吸越来越快,身后的体温和鼻息间干净的洗衣液香气不断地在提醒她,卫致和她在一个床上躺着。
过了三分钟吧。
她一直在心里默念,我讨厌卫致,我讨厌卫致,全世界最讨厌的人就是卫致。
她受不了了,她淫虫上脑,浑身痒痒,幻想和卫致做爱的画面直往脑子里钻,这样下去不行,江晚月猛地坐起来,决定不睡了。
可这一次,卫致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身下。
他看着她:“你看得那些黄书没有告诉你,和血气方刚的男孩睡在一张床上时,不要乱动吗?”
此刻,江晚月的眼眸只装得下卫致精致的脸,耳朵只听得见他低沉动人的暗哑声线,卫致的灼热的下身紧贴着她的幽密之处,那里炙热的温度,令早就欲火焚身的江晚月越发燥热。
“你学的那些知识里没有告诉你,和很想做爱的女生睡在一张床上时,不要勾引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