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是座不夜城,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耀下,这座城市别有一番风景。
“一杯啤酒多加点洗洁精谢谢!”驼色风衣的太宰治托着下巴坐在酒吧的吧台,笑眯眯地看着吧台里穿着西装侍应生打扮的吉良伊鹤,“哎呀,吉良君看起来在这里过得很不错嘛!”
“你还会回来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吉良无视了太宰加洗洁精的要求,将啤酒倒入了装满冰块的杯子后推了过去,“这里的老板人不错。”
特别是他拿出了钱反向租下了这间酒吧之后。
“呜哇——”看着眼前无比正常、冒着小气泡的啤酒,太宰挎起脸,“我还以为吉良你会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地往酒里加洗洁精呢!真是太无趣啦。”
“我还没有那么小气。”吉良擦了擦桌面,询问坐在太宰身边的西装青年,“你要喝什么?”
“一扎啤酒。”
“啊,对了对了,我还没有和你介绍呢。”太宰笑嘻嘻地拍着身边青年的肩膀,“他叫七海建人,是我认识的咒术师哦!”
“只是今天刚认识的而已。”七海建人喝了一口啤酒,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有咒力,却可以让咒灵削弱的人——非常特殊的天与咒缚。
他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遮着半边眼睛的金发青年:“太宰说你是他的小弟?”
“……小弟?”
七海看着目露疑惑的金发青年,立刻知道自己又被旁边满口谎话的绷带青年给骗了。他推了推眼镜刚想说什么,鼻尖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手下意识握住了腰间的咒具回头看去。
门口的迎客铃轻响,酒吧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沾血白大褂的人,他的脸上戴着极为古怪的黑白相间面具,一双金黄色的双瞳眯起,危险地盯着酒吧里的三人。
七海建人:!!!
那个人过于冲击力的造型差点让七海直接把咒具□□,他忌惮地盯着来人,即便隔着距离,他依旧能感觉到这个人身上那恶意浓厚到如同实质的咒力。
“这里人还挺多的嘛。”涅茧利歪了歪头,露出了一排大金牙。
“涅、涅大人。”站在酒吧后的吉良唰地站直了。
哦呀,是和吉良一起从他口中逆世界来的人吗?太宰眯起眼睛打量着新来的怪人,他其实对吉良口中的逆世界非常好奇,但是因为之前那次他被自己卖给酒吧后,吉良说什么都不肯和自己再喝酒了。
这个人……
太宰治快速打量着涅茧利,后者也明显感受到了太宰的视线。
“怎么了,难道没有人告诉你盯着人一直看是个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吗?”涅茧利右手搭在了酒吧吧台上,中指几十厘米长的指甲“咔哒”一声搭在了台子上,他的视线投向了吉良,声音尖细而又怪异,“喂,给我准备一件干净的衣服。”
“诶、诶,好!”吉良逃也似地冲进了员工休息室。
“你是诅咒师?”七海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涅茧利身上沾血的白大褂。
涅茧利金色的眼珠向下,瞳孔泛着无机质的冷光:“我可不是诅咒师这种低劣的存在。”
听着平铺直叙而又怪异的语调,七海放在身下的手握紧了咒具。
“收起你无聊的戒备。”涅茧利说,“我现在对你们还不敢兴趣,等我的实验室建好,我会请你们一个、一个来做客的。”
实验室?这个人看上去确实有疯狂科学家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