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琅忙挥手说:“我不行的,学的都是些皮毛,上不来台面。”
看齐惟吃完了点心,转身把醒酒汤端出来,手脚麻利的换下齐惟的筷子,重新换了新碗勺了半碗汤,“齐先生,您先喝点汤醒醒酒,我看您似乎还有点不舒服。”
等齐惟喝完,他又撤下碗勺,思索片刻,走到椅子后面按在他肩上。
吃饱喝足还有人伺候,齐惟难得早上这么舒服,干脆换了个地让高琅继续给他按了会,才起身上楼洗漱。
40分钟后,齐惟恢复往常英俊潇洒的模样,拿着手机出门。
助理跟司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齐惟弯腰钻进车。
高琅背着包站在路边,人很憔悴,该是一晚上都照顾齐惟去了,整个人很颓,原有的精神劲全没了。
眼球充满了红血丝,恭敬地朝齐惟弯了弯腰:“齐先生您慢走。”
说完打了个呵欠,抬手揉了下眼睛。
眼尖的看到他手腕上的红痕,奇怪道:“手怎么搞的?”
说完又看到他脖子上的,齐惟奇怪了,问:“昨晚我打的?”
他记得自己昨晚没往胳膊上动手啊,就算动了,绝对淤青红肿,绝不可能是这个形状,就跟被人绑了一样。
高琅似是想到什么,神情慌张而又害羞,飞快看了他一眼,又瞅了瞅前排的助理二人。
齐惟:“说啊。”
高琅踌躇了一会,才开口:“昨晚,您您喝醉了,我给你按摩,然后您,您好像把我当成别人了,把我压在身下,然后,然后我就挣扎,您生气了,抽了皮带把我手绑了。”
说到后面他瞥见齐惟的脸色,高琅选择闭嘴,眼珠子东看西看,最后定在他脸上,鼓起勇气说:“齐先生,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么?”
他能记得个屁!
齐惟确定自己没有s取向,在那方面也没有这种兴趣,可高琅说的这么认真,昨晚也确实只有他们两个,这么一来,搞得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某些不该做的事。
高琅眼里的希翼灭了,闷闷道:“我就知道,您果然都不记得了。”
话里话外似乎都在说齐惟昨晚对自己做了事,白天又反悔了。
霎时车内三人的表情很精彩。
司机是满头大汗不敢吭声,助理则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驶,眼睛倒是一直往后视镜看。
齐惟头疼了,他是真不记得昨晚干了什么,但他可以确定两人没有发生实际关系,做没做爱,他这个当事人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