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感情,没有爱,但是他们也会结婚,不,应该说联姻,一个家族和另一个家族联手,巩固地位,保证根基不倒。
“性……?”
从未有人跟她说这种直白的话,将成人的世界冷冰冰地展示出来。
陶梦看向他,“你对我也是性吗?”
这个问题似乎有点难,顾忱想了想,又笑了笑,这才道:“不全是。”
除了性,还有新鲜。
陶梦有些破涕为笑。
她不怕赌,就怕这场赌到最后遍体鳞伤。
如白纸一样的姑娘,是哭是笑,心里藏了什么,他一眼就看出来。
但他没详说,因为没意义。
豆蔻花开的姑娘,在顾忱眼里是难遇的尤物。
顾忱低头,鼻尖抵着她的,离得近,呼吸都缠在一起。
“现在呢?还有什么要问的?”
陶梦咬着唇,轻轻摇头。
顾忱笑了笑,头一侧,吮吻她的唇角。
温热的薄唇顺着优美纤细的天鹅颈一路往下,流连缠绵。
波西米亚风格的披肩掉在地上。
松款的针织毛衣被拽着滑落半边香肩,昏沉橘黄的灯光下,肌肤如白脂膏玉。
外边雷声阵阵,雨势渐大,海浪时不时拍打船身,摇摇晃晃地晕眩。
顾忱亲吻她的胸颈时,看到陶梦左边的锁骨纹了只栩栩如生的绿蝴蝶。
他停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那块凸起的骨头,触手有疤痕的硌硬感,成了蝴蝶的脊骨。
陶梦有纹身,顾忱是万万没有料到。
“怎么纹了只蝴蝶?”
“小时候被人欺负,摔了跟头,这儿就留下了一道疤痕,随着年纪增长,疤痕的颜色虽然淡了,但是消不了,以前我挺嫌弃的,后来我哥哥画了一张蝴蝶草稿,问我喜欢吗?我感觉挺好看的,他就给我纹了这只绿蝴蝶。”
这只蝴蝶,完美掩盖锁骨上的疤痕,也完美掩盖她过去那段被人耻笑的事件。
那些怀揣恶意,笑她是寄人篱下的孤儿,是丧门星,克死父母。
这个位置……
顾忱摩挲蝴蝶的手指一顿,抬眸看她,轻笑着问:“你哥哥给你纹的?几岁啊?”
“十八岁,高考毕业那年。”
“看来你和你哥哥的关系还挺好。”
“嗯,从小到大哥哥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被欺负那次,他知道后很生气,当时就跑去把那些人揍得头破血流,惹了麻烦——唔!”
喋喋不休的一张嘴被堵住,所有的声音都变为呜咽。
顾忱突然锐利又激烈地吻她,喘着气哼笑道:“聊外人多没意思。”
沙发被雨水打湿,身上的衣服也湿哒哒黏在身上,时间一久不舒服,而且这天儿不及时洗澡换衣还容易感冒。
陶梦晕乎乎站起来的时候脚都是软的。
顾忱呈大字坐在沙发上,只手撑着她的腰后,扶了把,不着调地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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