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谢聪说:“你们也看到了,老太太对我视如己出,我就是在没良心也不该害谢家,而且害了谢家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如果我真的要把谢材挤出去,以他的智商,他早就不在谢氏了!”
…
从谢聪办公室出来。
“你们怎么看?”
“滴水不漏!”
我拧眉思索,这有两个可能,一是谢聪这个人心机深沉,第二就是他说的就是真话。
只不过和谢材说的有出入。
我们在大厅看到谢材时他和一个女员工聊的正欢,两人靠的也挺近,完全没有上班在公司的那种自觉。
我无语,这个人的话才不可信。
“他是不是狡辩了?”谢材跑过来问。
“你妹妹的事,你没说实话吧?”萧然问。
谢材一脸不忿的说:“就知道他要诋毁我妹妹,我妹妹当时怀孕了,谢聪说是别人的,鼓动我妈让妹妹打掉了孩子…”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各执一词,到底是谁?
“我觉得我们在被人牵着鼻子走!”我说。
景言也点头:“我们如果再纠结,谢家这些家事,什么都做不了!”
萧然说:“不是要找出谢家的内奸才可以破阵吗?”
“是要找,但是这个找法不行!”
三个人背着谢材商量了一番,最后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于是我们三个就出了门。
“你们去哪?我怎么办?”谢材扯着嗓子喊。
“你随便,不过最好回家,因为哪都没有家里安全!”萧然“好心”的提醒。
谢材一脸不爽的骂了一句,他觉得我们也都是被谢聪收买了。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就一起去了那个鬼脸游乐园,山风呼啸,冷的人直打摆子。
景言带着绒线手套,给我捂着脸。
他本来不需要带手套,只不过是怕冷着我。
我心里发酸。
“景言,我没有那么冷!”我说。
萧然回头复杂的看了我们一眼:“没事,你们尽管秀恩爱,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我瞪了他一眼。
过了十点后,我觉得我都快冻僵了,一辆车停在了中央树林的边缘。
两个人走下来,不出意外的,一个是武欣,另一个是裕仁。
这两人走到阵眼跟前,念了一段像是梵文的咒语,这段咒语我只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念完咒语后他们两和上次一样,走进了树林的结界。
“我们怎么办?”萧然小声问。
“等!”
果然,隔了一会儿,一个人就鬼鬼祟祟的来了。
“是他?”
我们都有些惊讶,因为这和我们猜想的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