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之前看起来胖了些,气色也好了不少。
“姐夫,你们快坐。”
一句姐夫叫的景言十分受用。
可他没见过这阵仗,有些懵逼的站在地上。
我乐了:“你就把鞋脱了,坐到张叔叔旁边去。”
“哦。”
张婶子笑了:“城里娃第一次来,就是不习惯。”
我也顺带说:“婶子,叔叔,景言胃不好,最近都不能吃什么,他坐一坐就好了。”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张婶子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这是把景言当新女婿了。
毕竟在我们村,我这样把一个男人带回家过夜,除了他是我男人,不会有别的解释了。
我赶紧说:“是真的,他病了好久了。”我故作难过的叹了口气:“一会儿回去我做些粥给他就好了。”
张婶子很通情理,也不在说什么:“那景言不能吃,你多吃点!”
“嗯,好。”
张叔叔是个话少的人,和景言显然话不多,只顾埋头吃菜。
倒是张婶子像个家长一样问东问西。
“你们这次回来是见家长的吧?”张婶子问。
我摇头:“也不算是,我就是想回来过个年。”
张婶子有些愤愤:“苏大爷也真是的,早知道你回来他多住两天不就好了,偏偏过年了,他又往外跑…”
“婶子你说我爷爷回来过?”我诧异。
“可不,你们回来前五六天回来的,回来也没回家住,就在村里刘大爷家将就了一晚上就走了。神神秘秘的,一看就是又去赌钱了。”
我想想也是,爷爷素来不在这一个地方呆太久,也没注意。
倒是景言问:“苏爷爷,回来说了什么吗?”
张婶子摇头:“没说什么,我还是听村里人念叨的,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
…
一顿饭很快吃完了,我也借着开心喝了一些酒,出来的时候脸红红的,脚步也有些飘。
回到家,景言往炉子里放了些炭,又烧了热水。
“苏苏,你要洗澡吗?”他问。
我点头,思维有点不清楚。
他把木桶拿进来,很乖巧的等我洗过澡,他自己洗了,收拾完,回到我身边,简直乖的不行。
“你怎么这么乖?”我红着脸问。
“等下我就不乖了。”他凑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