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想法和景文说了,景文也想不通。
我敲了敲他的头:“你是想不通,还是在想任雪?”
景文一个哆嗦:“苏苏,我没想她。”
“真的吗?”
“真的!”他赶紧保证。
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说:“我勉强信你了。”
景文这才舒了口气。
“我们去问问阿婆那个红女血尸的事吧?”我说。
景文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明白我是真的想知道红女血尸的事才松了口气。
“嗯!”
我抽了抽嘴角。
心想我有那么恐怖吗?都把景文欺负成这样了?
“我也去。”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到萧然走过来。
“萧扒皮。”我白了他一眼。
萧然一愣,往景文那靠了靠:“喂,你老婆越来越暴力了。”
景文仰着头笑:“我惯的。”
萧然抽了抽嘴角:“你们能不能不这么虐单身狗?”
“你是单身狗?”我鄙视了他,就和景文走了。
到了阿婆的屋子,发现阿婆也在等我们。
我们问了下关于红女血尸的事,她完全不知道,于是我换了个问法,问她阿探和阿琴的事。
阿婆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阿琴早就死了,那一年,也是冬天,有些冷,从外面来了一个小伙子,身上都是伤,眼看着就不行了。
村里没人敢收留,最后还是阿琴心性善良,把那小伙子抬回了家,阿琴懂一点医术,慢慢的那小伙子就被她治好了。
后来就经常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大家都以为他们好事近了,可是谁知道,村里有个泼皮无赖一直喜欢阿琴,求之不得就传言说阿琴是草鬼婆。
寨子里的人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后来种种迹象表明阿琴就是,于是在一天下午,人们就把阿琴…”
阿婆没继续说,她顿了顿,脸上一片的哀叹:“草鬼婆也不是尽是坏人,何况阿琴救过不少人,可是在这里,人们对草鬼婆的憎恶是世世代代根深蒂固的,于是按照习俗,在山上的祭坛,活剥了阿琴的皮…”
我一个哆嗦。
“那时候阿琴还活着,她的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听的众人后背发凉,头皮发麻。”阿婆像是回忆起一段很久没提的往事。
“那就没人管管吗?”
阿婆摇头:“几十年前,交通也不发达,哪有人会管!”
“几十年前?”我吃惊,因为我们看到的阿探绝不超过30岁。
阿婆点头:“阿琴是草鬼婆,她体内本来就养了蛊,死的时候不知道是给阿探种了蛊还是什么,阿探几十年了样貌都没变过。
因为阿琴死的惨烈,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报应,寨子里出生的男娃越来越少,有出生的也大多早夭了,还有的侥幸能长大,也决不能上山,否则一定会死。”
我就明白了,阿探一定还有别的身份,湘西这边也是赶尸一族的发源地,很难说阿探就不是赶尸族的。
他偷偷的把阿琴的尸体养了起来,为的就是哪一天养成了,可以和阿琴团聚,只可惜半道杀出个任雪来,生生的截了这个胡。
我们的到来肯定让他很不安,也或者是刘一涛跟他说了什么,于是他才自愿做向导把我们带进那个红女神洞想困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