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纯又怎样?他能上得了台面吗?这里有他说话的权力吗?”齐二夫人有些生气。
“是,母亲,我知道了。”
…
景文沉了沉眼睛,翻身继续往别的院子去,可惜再没听到什么墙角。
他特意磨蹭了一会,把听到的跟萧然说了说,才回到房间。
任雪太虚弱,死人般的躺在床上。
黑暗中景文冷笑了一声,翻身上了床,依旧是像之前一样用足力气压了上去。
任雪刚刚恢复的力气,被他这么一压,瞬间涣散了不少。
她都想气的打他一顿了,可是她实在没力气,还只能陪着笑脸说:“幼稚鬼,下来,压死人了!”
景文没动。
任雪心底有些同情那个贱人,天天被景文这么压,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碎了吧?
“景文,我不舒服!”任雪的声音都低沉了下去。
景文这才翻身下来,躺在她旁边。
“苏苏,你好点了吗?”
你大爷,真要压死鬼了,好你个头。
“嗯,好多了!”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长夜漫漫好寂寞呀!”景文说。
任雪黑暗中狂抽嘴角。
“我真的不舒服,明天吧!”
景文有些失落:“苏苏,这么久了,你不想我吗?”
任雪觉得她真的不了解景文。
“虽然我也很想,可是我真的好累!”任雪抽搐着说。
她是真的很想,可真的很累。
“真的吗?”景文突然又爬了上来,任雪倒抽了几口凉气:“景文,你起来,我真的要被你压死了!”
“哦!”景文爬起来:“那你好好休息吧!”
任雪暗松了口气。
景文又说:“早饭想吃什么?”
说完不等她回答,景文就跑了:“我去给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