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死我了……咳咳……」
赵清懿一边咳嗽一边从厨房里走出来,里面的烟熏得她脸蛋有一点发黑。由于厨房没有排气扇,只有一扇很窄的天窗,柴火一旦没有控制好就容易冒出灰烟。
老赵见状,连忙起身拿过一条干净抹布帮她擦拭脸蛋,被女儿拒绝了:「哎不用,我去洗洗脸就好了。」
厨房里忙活的赵景城同样被呛得很,一边捂鼻子一边喊:「各位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老赵刚想冲进厨房帮忙,被赵景心拦住了:「爸你坐下,都忙活一辈子了,今晚的烧火交给我吧。」
赵景仁后知后觉,也自告奋勇加入进来:「哎也算上我。」
三兄弟在厨房里忙活,然后咳嗽声更大了,老赵在外面看着干着急,被女儿拉到了长凳上坐着:「爸你就放心吧,大哥是顶级大厨,什么场面没见过呢嘻嘻。」
老赵摇头苦笑,以前忙惯了,一下子空闲突然变得无所适从,这时宫闻茵也从里面走出来,坐在了客厅旁的椅子上。
此时赵清懿坐在老赵旁边,夏倾燕则在右边,对向是欧阳臻和宫闻茵,一共四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哪怕已为人妻的宫闻茵,年纪也才刚迈入25岁,客厅顿时充满了莺声燕语。
夏倾燕明显是个小话痨,叽叽喳喳说出各种天马行空的话题,甚至还手舞足蹈,惹得众女掩嘴轻笑。
老赵虽然一个都听不懂,但是夏倾燕的百褶裙扬起的角度很快,那覆盖在纤细美腿上的朦胧黑丝袜就如致命春药,深深吸引住老赵的注意力。
女儿赵清懿穿着清凉的超短裤,皓白细腻的美腿同样充满了致命诱惑,更不要说欧阳臻那黑裙子和黑色骑士靴的冷艳搭配,薄透的丝袜让腿部肌肤毫无瑕疵,散发着柔媚光晕。
宫闻茵穿着一身宽松的哺乳长裙,怀里的孩子喝完奶后,双手仍然在扒拉妈妈的胸脯衣服开口,里面的乳肉若隐若现,衣服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奶渍。
可能是屋内闷热,夏倾燕还脱掉了小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校园风格子衬衫,蓬松的双马尾微微摇晃,纯真俏皮的模样让老赵忍不住遐想连篇,回忆起黄色电影里将少女按倒在胯下时的香艳场景,他的裤裆又有了坚硬反应。
闻着少女们飘逸出来一缕缕少女幽香,老赵只觉得自己活在了女人国里,倘若这些女孩都是自己的老婆,岂不是一件妙事?
正当他的眼睛乱瞄,整个人沉浸在意淫中时,却发现欧阳臻始终注视着自己,眸子里满是冷意和嫌弃,老赵也不知道这样的形容是否恰当,反正这位二儿媳总是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淡。
但紧接着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偷瞄向欧阳臻的裙子里,导致别人翘起了二郎腿,挡住老赵进一步的视线侵袭。
老赵略显尴尬,也不敢和她对视,总担心会被看穿自己的龌龊心思。
很快,赵景城从厨房里端出来四五道家常菜,大家忙活了好一阵,最后八个人挤在一张方桌上,彼此之间略显拥挤。
老赵和女儿坐在一边,右边紧挨着冷傲的欧阳臻。由于坐姿问题,老赵的膝盖直接碰到了欧阳臻的丝袜美腿,在她的香膝和小腿间停留。
欧阳臻避无可避,看了看老赵,表面不动声色,然后身子尽可能往另一侧挪动,和老赵保持一定距离,但依然不可避免地被膝盖蹭到腿部丝袜。
后知后觉的老赵才发现了端倪,露出歉意表情,又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事实上,带给他最大吸引力的还是旁边女儿的白皙美腿,完全卸下防备的赵清懿,让自己的美腿和父亲紧贴在一起,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赵景城碰完酒杯后,笑着对老赵说:「爸,我在镇上订了一个大蛋糕,过几天咱们喊上同村的人,一起痛痛快快摆上几桌,你的70岁大寿呀,总要风光一点。」
老赵不想他们破费,连忙摇头:「汰,你有点钱就瞎折腾了,不摆不摆,我们一家人自己吃顿饭就行了。」
其实老赵担心的不是钱,而是惦记着学校里的那件事,总害怕东窗事发,如果现在大张旗鼓吆喝村里人喝酒,万一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出差错了就很难看。
见老赵坚持,赵景城也没再劝说,转而说起另一件事:「那就这么定吧,对了爸,这次我们回来除了庆祝你老人家生日外,也是想着把你接出城里,享一下清福,你也在这里呆了大半辈子了……」
又是这个陈年旧话题,每次老赵都是摇头拒绝,执拗地留在大山里吗,无论三兄弟怎么轮番劝说都无济于事。
原本老大以为这次的劝说无功而返,哪想到父亲一改往常,没有思索多久,缓慢开口:「这件事啊……让我考虑考虑吧。」
旁边的赵景心赶紧趁热打铁:「爸就别犹豫了,你都退休这么多年了,也该考虑下自己的晚年生活吧,这里除了栋祖屋什么都没有,老大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整整300平,有五个大房间,住着很舒服。」
「你这孩子,我是贪图什么大房子吗?」老赵摇头,内心暗道,我只是怕那件事传出去而已。
赵景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赵景心,乐呵呵道:「爸我知道,知道,我最近生意很忙,只有闻茵在家里照顾孩子,我想着,你不是很想抱孙子嘛,不是有句谚语叫什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哈哈?」
「你这孩子,我哪会带什么孩子?」老赵摇头,语气却没有那么坚定了。
赵景城趁热打铁:「爸,我明天去镇上打听一下,要不干脆将这房子也卖了,反正啊,到时候你去城里,这里也没人打理。」
老赵立即吹胡子:「不行!祖屋怎么可以变卖呢,那是你爷爷的爷爷留下的屋子!」
赵景城尴尬地笑了笑,婉转地说:「爸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先去镇上打听打听,就问问价格,如何?」
老赵连忙摇头:「你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爸,这件事我也先拍板了,等生日过后,我们就接你出去。」
老赵闷声喝了一口白酒,只轻轻点头,沉默不语。
坐在旁边的欧阳臻同样很少说话,她全程用手托着白碗,保持淡雅微笑,却更像是拒人千里之外,又或者生怕老赵的大嗓门将唾液飞溅到她碗里。
夏倾燕在饭桌上几乎贡献了一半话题,活泼好奇,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从脑袋里蹦出,心理年龄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小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