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的阴茎并不粗大,龟头宛如有了生命,在大儿媳的注视下一跳一跳。
宫闻茵惊慌地站起来,冲到洗手盆前俯下身子,水龙头哗啦啦的响,伴随着她阵阵干咳。
射精完后,老赵才意识到不妥:「闻茵,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爸,没事……」
宫闻茵的脸蛋灿若桃花,蹙眉闭眼,显得格外难受,她勉强着支撑上半身,白皙秀气的美腿在持续颤抖,玉足莹白稚嫩,时而踮起足尖,时而又合拢,和来自体内蹿升的邪恶欲望作抵抗。
诱人可口的猎物就在自己眼前,老赵这下什么都顾不上了,急忙站起来,刚才说的腰酸背痛也全是假的。
他来到宫闻茵身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稀疏显白的头发,皱纹遍布,眼角狭窄,鼻子还扁塌,面黄肌瘦的模样,多么苍老迟暮的一个老头。
可站在他身前的是年轻貌美充满轻熟妇韵味的女子,她的嘴唇娇艳若滴,脸靥有红润光泽,从雪颈到锁骨的肌肤白皙胜雪,那高耸胸部将睡裙撑起饱满弧度,散发着轻熟的柔媚气质。
「唔……」
宫闻茵被搂住后,几乎没有反抗之力,老赵环抱在她柔软胸脯的臂膀甚至没有怎么用力,就已经渗压出了莹白奶水。
「爸,你在干什么……」
她想要推搡,老赵在后面搂抱得更紧了,疯狂嗅着大儿媳的纤秀粉颈,那半硬不软的阴茎在玉臀缝里来回摩擦。
「闻茵啊,我好想你,你也忍不住了吧?」
宫闻茵芳心更乱,嘴唇甚至发抖:「爸,你在说什么,我,我……」
也是这时,卫生间门外传来赵清懿的清脆声音:「喂!爸,嫂子,你们在里面吗?」
这一声提醒如晨钟暮鼓,让陷入情欲中的宫闻茵立即清醒过来,她羞赧不已地看着镜子里两人的亲密举动,猛地推开了身后老赵,仓惶地逃离卫生间,只留下错愕的老赵。
「闻茵,闻茵!」
赵清懿大概知道自己闯祸了,伸了伸舌头,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
「你,给我站住!」
老赵大怒,笃定女儿是来故意捣乱的,可当他穿上裤子跑出门外时,已经没有女儿身影,心有不甘的他,想试着拧开宫闻茵房门,对方却已经反锁了。
女儿的房间也反锁,任凭老赵在外面怎么敲门都没理会,内心更气了。
「好哇,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就会欺负我!」老赵气得手腕颤抖。
突然,欧阳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爸,你到底在干什么?」
老赵惊愕回头,只见她打开了一条门缝,露出半侧身子,眼神里满是戒备。
「我,这个……」
欧阳臻神态冰冷,咄咄逼人:「爸,你知不知道,这是性骚扰?」
「小臻,这个,你误会了,我只是找……找她……聊天……」老赵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弱,甚至不敢和她对视。
自从欧阳臻在律师事务所上班后,她身上的精英敏锐气质一直让老赵有点畏惧,彷佛一下子被她看透了自己内心想的是什么。
「砰——!」欧阳臻没再言语,索性关上了门。
完了,都完了……
他像只斗败的公鸡回到房间,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头痛欲裂再次袭来,这一次比以往都要严重,痛得他完全开不了口,眼角有密布血丝,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甚至感觉要骤停。
我要死了吗……他的眼睛逐渐湿润,手腕持续抖动,然后四肢跟着发麻,蔓延到了全身。在他眼前视野昏黑的最后一刻,骤停心脏又重新跳动起来,扑通扑通的声音宛如仙乐奏章。
哈……哈……
他大口喘气,扁塌的胸膛剧烈起伏,像窒息干涸的鱼儿重回水里,如此奇特的濒死体验,老赵是既庆幸又后怕,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可他还有很多事未了结,实在不甘啊。
他注视着天花板,视野变得模糊不清,竟一点点暗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
那声来自远方的呼唤又出现了,朦胧模糊,他听不清楚,却大概能听得出,这是一个稚嫩女声,像是林静,那个乖巧听话的女学生。
林静,是阎王要拉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