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没有我他就失眠!
我悄悄移动身体,打算逃离案发现场。
唔……好痛……
稍微动动,屁股就火烧火燎的疼,冷汗一滴滴的渗出来。我一手撑着床板,像肉虫一样的蠕动。好不容易移开了半个身子,一抬头,正看见花潜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身子顿时僵了,悬在半空,骑虎难下。
“你到底是要上来,还是要下去?”他微微蹙眉,可眼睛里的笑都快漫溢出来了。
促狭的笑!
我犹豫了一下,偷眼瞅瞅他前襟的口水渍,下定决心:“我要上来。”
就让他以为我一直在下面好了,这样就可以将弄脏他衣服的事推个一干二净。
谁知道他家是不是还规定了,弄脏主人衣服要打多少板子?
“那么你爬到我身上来想干什么?”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身上扫过。
“呃……你衣服湿了,我想帮你擦擦。”我担心他发现,于是先发制人。
“怎么弄的?”他用手揪起自己的前襟看,衣带松脱,露出坚实的胸膛。
“你睡着了以后,口水流到上面。”我栽赃陷害给他。
“是吗?”他闻了闻,“这好像不是我自己的味道。”
我瞪。
你属狗的呀,连这个都能闻出来?
他眼珠转转,贼笑道:“既然不是我,那就一定是你喽?”
“不是我!”我立刻矢口否认。
“那你张开嘴,让我闻闻。”
我的嘴巴比刚才闭的还紧,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不会真的闻出来吧?
“不肯?一定是做贼心虚!”他的脸喀哒一下沉下来,阴森森的说,“我叫冯管家来问问,弄脏了主子的衣服要打多少……”
“不要!”我像被按了开关的胡桃夹子,立刻张大嘴。
愿你鼻子失灵!
他的脸又骤然来了个多云转晴,凑到我嘴边煞有介事的闻起来。
像是响应我的心愿似的,他左摇右晃了好久,害我嘴巴都酸了。
你快点儿!
我用眼神催促他。
“奇怪……怎么闻不出来……”他低头沉思
我心里暗笑,我元宝的意念力果然强劲。
忽然他下定决心似的一抬头,说:“看来只有用尝的了。”
什么?!
我原本笑成两道缝的眼睛立时睁的溜圆,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就被他的嘴给卡在两唇之间。
“呜……”
抗议被闷在喉咙里,滑溜溜的舌头像小蛇似的在我口里四处游走。我慌忙举舌反击,想把入侵者赶出去。
真是什么人长什么舌头!
这的舌头像他人一样的狡猾,刚被我沾着边,就哧溜一下滑到别处去,我只好奋起直追,两人的舌在我的嘴里打起了游击战。
不知道追了多久,我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累断了,想要撤兵,哪知他的嘴如同粘在我的嘴上似的。我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向后下腰,他就跟着我抬起上身,结果两个人来了个后空翻,本来我压着他,现在倒变成了他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