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尘靠近窗户,向外望去,只见一群群穿着不同门派服饰的弟子正匆匆赶路。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时翊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两人对视一眼,白墨尘坐直身体,淡淡地说道:“看来他们是去太行山派的方向。”
时翊深吸了一口气:“我们也跟上去看看。”
说完,两人起身,离开了酒楼,跟随那些门派弟子,向着太行山派的方向前进。
此刻,在一家简朴的客栈内,竹亭轻柔地将昏迷的曾婧萱安置在一张硬木床上。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拉过一床略显陈旧的被褥,细心地为她盖上,确保她能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得到一丝温暖。
竹亭走到房门口,目光冷冽地扫过站在那里的四个手下。
他的语气冰冷而坚决,下达了命令:“你们就在这里看着她,等她醒来,告诉她曾远乔会出现在太行山派。”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情感的波动,仿佛在谈论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务。
“她是走是留,随她去。”他的话语简洁明了,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
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坚定,没有回头。
“是,大人。”那四个手下齐声应答,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竹亭的绝对服从。
与此同时,在太行山派的另一处。
小川、白辞、青衣、越云和越空五人已经悄悄地潜伏在了屋顶之上。
他们的动作轻盈,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一群夜行的猫儿。
小川低头看着下方的一片狼藉,眉头紧锁。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这场屠杀的震惊和厌恶:“哇,这堪比人间炼狱啊。”
他的声音低沉,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青衣的目光则是复杂而沉重,他看着地面上的同门师兄弟,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和愤怒。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越云看向越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安慰:“放心,他会没事的。”
他的话语简单,但却给了越空莫大的安慰
越空听到越云的话,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了一个的微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
白辞抬头望向天空,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焦虑:“公子他们怎么还不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小川闻言,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白辞的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语:“你催什么催,他们俩肯定在吃饭。”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对白辞的捉弄。
“哎哟,小川你别总是打我。”白辞抬手轻轻揉了揉被小川弹过的地方。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活泼。
五人就这样静静地趴在屋顶上,他们的眼神中各有各的情绪。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行山派的下方便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很快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门派弟子们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就在这时,时翊和白墨尘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了小川五人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