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奄奄一息的时候,她们再把人拉上来,如此往复,把人折磨的够呛。
如今看到傅闻兆也被打,傅闻西气性上头,更恼火了:“大堂伯,你看呀,那女人简直无法无天,连我大堂哥都给打了。
她走的时候还说,明天会找我继续,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我们凭什么受这样的委屈呀,我们就不能反击吗?”
傅清辉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受了这样的欺负,顿时恼火,看向傅闻兆:“你就让那女人这样走了?”
“不让她走能如何?”傅闻兆坐在了父亲的对面,脸色严肃。
这几天,因为父亲对傅闻西的态度,他心里已经很有意见了,对父亲也没什么好脸色。
“难不成把她绑回来吗?如果没有傅闻舟如今的权势地位在,那这不知道脸面为何物的泼妇绑了也就绑了,可如今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傅闻舟官复原职了,如今的政策发展,你们也知道,我们想再利用一些歪门邪道的手段,把傅闻舟赶去乡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们已经错过了弄死傅闻舟的最佳时机,再次回来的傅闻舟,是带着跟我们鱼死网破的戾气,在对我们报复的。傅闻忠和傅闻惠的下场,难道还不够明了?”
他说罢,视线落到了傅闻西的脸上:“我们这些做兄长的,面子上是无法对对方出手的,不过,你是家里相对来说年纪比较小的,你又生性比较莽撞,如果你能够对阮乔乔出手,在傅闻舟那里,或许倒是比较合情合理。”
傅闻西还不等说什么,傅清辉却已经先开口反驳了:“不行!”
傅闻兆脸色一沉,看向父亲的眼底,也透着几分冷意:“不行?之前你让闻忠去海城对付傅闻舟的时候,不是说了,傅家如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是你说的,适合出力的人,就得在关键的时候站出来。
这种时候,闻西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哪怕他做错了,只要你们作为长辈出面说和,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怎么就不行了?”
傅清辉沉声:“肯定不行!傅闻舟如今做事,根本不给任何人留活路,他巴不得逮到一次机会,弄死一个人。
闻西他做事没有章法,管不住自己的脾气,若是把事情闹大了,被傅闻舟逮住,难保傅闻舟不会弄死他,你是想看着闻西去死吗?”
“想要赢,就总会有牺牲,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
“够了!”傅清辉整个沉了脸,拍桌起身:“我说不行就不行,闻西,你现在就回你们二房去休息,这段时间,不要招惹三房那边,能忍的……就忍了吧,这出头鸟,你不能当!”
傅闻西见大堂伯为了自己,跟傅闻兆吵了起来,顿时一句话也没敢说,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跟傅本昇打了招呼后,跑出了厅堂。
傅闻兆坐在圆桌前,拳头紧攥着,视线依然在看着傅清辉,可脑海里却在想刚刚阮乔乔的话。
她说,未来傅家的当家人到底是谁,还不一定呢。
这傅闻西得到了太多的偏爱,的确……有些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