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女人,林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就是觉得一定要帮她。
“谢谢你,那个……兔子……”
“野兔我大哥已经套了几只,明天一块给你带来。”
“往后还有,你只管放开手脚用,甭顾忌。”
“谢谢,我已经给你添了够多的麻烦了,不用了!”秦芳依然冷峻。
林勇看了她一眼:“你救了我老婆,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我怎么报答你都不为过,你老想着这些。”
“你不用安慰我,……”两人陷入了沉默。
……
“……红燕的情况咋样?”
“基本上恢复了,已经能干点儿轻省活儿了!”
“她怀孕了,还是要注意休息。”
“你应该懂!”秦芳看了林勇一眼。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可我还是挺好奇。”她看着林勇。
林勇说:“我一个普通社员,为啥懂那么多,不像个社员,对吧?”
秦芳说:“而且你的护理手法,不但非常熟练,而且……”
“……很超前。”
林勇不得不佩服秦芳的观察力,自己的手法是后世的,一些不经意的细节,就显出了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痕迹。
或许在不懂行的人眼里,这也许是个人行为,但是在一个极度专业的人眼里,就是科学,超前的科学。
“我甚至感觉……,你……不像中国人。”秦芳再次说。
“呵呵,或许是你想多了,过度解读吧?”林勇打着哈哈。
“就是你刚说的这个词儿,过度解读,就从来没人说过,不过很准确!”
“看来,是我过度解读了,算了,知道多了没好处,说点别的。”
林勇也想说别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有啥别的可说的。
秦芳说:“其实不用我说,你看出来了,我在这里的情况和别人不一样。”
“如果我们今后不来往,我可以不必告诉你。”
“但是,现在看来,我们以后是少不了要来往的,所以我还是把一些情况和你说一下,你心里有个数儿”
林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是脑外科医生,留苏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