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苏死鱼眼。
邢谚看他搞怪,故意凑近他,“很不开心?”
呼吸喷洒在面部,温白苏屏住呼吸,往后挪了一点。
“也、也没有啦。”
邢谚低笑两声,伸手揉揉温白苏的脑袋,说出那句在心里好久的评价。
“怪可爱的。”
温白苏:……
可爱什么可爱!
温白苏:“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今年二十二了。”
邢谚懒洋洋的,“哦,又不妨碍你可爱。”
温白苏见这一招不行,下意识的拿出了对付他哥的招数,戳着人腰哼哼:“你这个形容词也太奇怪了,我不喜欢。”
故意放软的声音包含蜜糖,听得人耳朵酥麻。
后知后觉的温白苏僵住手,眨眨眼,祈祷邢谚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
但显然这样的祈祷是没有效果的。
邢谚握住他的手指,这回整个人都压了过来,“你刚刚是在……撒娇。”
温白苏紧张地咽咽口水,“没有,你听错了。”
身上的人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了。
接近着,对方挪开身体,卸去一身的压迫感。
邢谚认真道:“下次别撒娇了。”
怪难扛的。
温白苏连连点头。
-
暴雨接连下了三天。
将着洛城这三天的大事件一起冲走。
太阳升起来的那一刻,温白苏几乎是翻身而起,跑向书房喊邢谚。
“雨停了,我们去山庄吧!”
邢谚朝他点点头,快速结束视频会议,“现在过去,到那就晚上了。”
温白苏一挥手,“没关系,我们可以到那吃夜宵。”
看他期待的模样,邢谚好笑地戳了他额间一下,“回去收拾你的药,我和那边联系。”
温白苏开开心心地走了。
药品在桌上摆得规规整整的,温白苏一样两盒塞到最下面,将止疼针剂全部码了进去。
刚走出房间,手中的背包就被邢谚接了过去。
邢谚换了身休闲装,背包随意挂在肩膀上,低头看着手机的同时,空闲的手往后伸过来。
将手放到邢谚的大掌上。
温白苏举起手机,给这一幕拍了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