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内功心法的问题,毕竟莫声谷修炼的内功是从来没有人修炼过的。有些问题也是正常,不过莫声谷也没有说出来,毕竟俞岱岩的伤势,才是武当山的头等大事。自己不好让师傅再担心。
莫声谷又问道:“三师兄,到底是为谁所伤?有线索吗?”
凌雪雁说道:“没有线索,只是从你师兄的伤势看的出来,他受了两次伤,一次是中了毒,又被人用外家重手法从后面打中。”说到这里凌雪雁顿顿,饶有趣味的看着莫声谷。
莫声谷有些尴尬,没有想道自己同俞岱岩的受伤几乎一样。凌雪雁继续说道:“再后来就是你知道了,被人用重手法打断四肢。”一提到这个事情凌雪雁也是一阵大怒,说:“杀人不过头点地,用得着这么摧残吗?”
莫声谷过有些疑问,他记得俞岱岩知识受了毒伤,并没有受后背一掌,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莫声谷问道:“那么师傅没有使人去下山去查吗?”
凌雪雁说道:“没有,翠山本欲下山,但是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你三师兄受的伤,前后相差十几日。你三师兄断无可能一个人来到武当山下,而武当山下的那一伙人又是从何处寻到你师兄的。而且也不明在山下那一伙人的武功路数。你四师兄提议如今的情况一动不如一静。师傅有一个大关碍他一时间推敲不出来。要你们两个人醒过来,问明情况之后,在做计较。”
莫声谷说道:“我现在已经醒了,带我去看看三师兄吧。”
凌雪雁说道:“你的伤势还没有好,怎么能妄动了。再等几日吧。”
莫声谷听她话,这几日好好休息,忽一日殷梨亭来说道:“三师兄已经醒了。”莫声谷坐上轮椅,被殷梨亭推着去了俞岱岩处。
这几日师兄弟几个一个也没有闲着。
来人敢在武当山下伤人,可见来着不善,说不得就是冲武当山来的。宋远桥俞莲舟几日谨守门户,日日警惕,防止对方偷袭。而张松溪下山联系各方道观,调查关于俞岱岩的消息,看看能找到线索不能。而张翠山与殷梨亭在张三丰身边。张三丰就俞岱岩住处住下,整日照料,唯恐俞岱岩的伤势有什么反复。
莫声谷和殷梨亭一起来到的时候,武当七侠已经都到了。
张三丰坐在床前,俞岱岩斜倚在床头。其他几人围在床前。莫声谷上一次见俞岱岩的时候还是俞岱岩离开武当山的时候,那时候的俞岱岩,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而现在的俞岱岩的样子,两眼深陷,形容枯槁,简直不成人型,莫声谷道:“三师兄。”话一出口不知道怎么的就落下泪来。
俞岱岩笑道:“哭什么吗?我不是还没有死吗?”
莫声谷说道:“我要是能早些-----”莫声谷的意思是一开始就告诉俞岱岩他将要遭遇的事情,事情就不会这样了。
俞岱岩以为说得,莫声谷没有能即使救下自己,说道:“我听到你来的时候,我还担心你也落到他们手里,你已经尽力。”
张三丰说道:“师兄弟都在这里,说说你的伤势到底是怎么回事?”
俞岱岩说道:“是。弟子奉师命来到江南,事情办完之后。就遇到了海沙帮与天鹰教正在夺屠龙刀。我对屠龙刀不敢兴趣,只是海沙帮出手太毒辣,弟子看不过去,伸手救了一个人。机缘巧合下屠龙刀落在弟子手里。弟子想,这屠龙刀流落江湖,使江湖上人自相残杀,人人自危,实在是大大不该。弟子想将屠龙刀带回武当山,让师傅保管使江湖上平息一场风波。”
说着转过头对莫声谷说道:“师弟,辜负你的好意了。”
张三丰说道:“声谷说过什么吗?”
俞岱岩说道:“七师弟说过,这屠龙刀不过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玩意。”
张三丰问莫声谷说道:“你为什么说屠龙刀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玩意?”
莫声谷说道:“说屠龙刀是神兵利器,这个我承认,但是如果一柄神兵利器就能号令江湖了。那我辈勤练武功干什么。这个道理分明浅显之极,但是偏偏有人为这屠龙刀自相残杀。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张三丰说道:“还是声谷通透。”
俞莲舟问道:“师傅,‘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在江湖上传了几百年了,难道真的是无稽之谈吗?”
张三丰说道:“没有传几百年,我年轻的时候,就没有。也就是近几十年的事情。不管是不是无稽之谈,这重要吗?武学修行要看自己的,外物不足凭依。即便是真的由如何?”
武当七人凛然听命,是了,自己等人又不要称霸江湖。真的假的与自己何干。
张松溪说道:“三师兄,你这伤势就是因为屠龙刀吧。”
俞岱岩说道:“正是如此,我得了屠龙刀,要回山,路过一河。天鹰教假扮艄公偷袭。我一时不察,中了毒针。我服下了七师弟的解毒丹,将毒性压制下来。与天鹰教人要解药。他们要我用屠龙刀来换。我不愿意为一柄刀赌命,就交给他们,谁知他们言而无信。给刀之后,不给解药。我一是大怒,大大出手。七师弟的解毒丹十分灵验。我击败对手,就要拿到解药的时候,有两个人从水里穿出,一前一后夹击。我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掌。落入敌手。”
殷梨亭说道:“天鹰教是什么帮派。我之前都没有听说过?”
张松溪说道:“我在江南的时候,有所耳闻,天鹰教是明教的分支,为首的白眉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