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学的时候跟祁煜就不是很熟络,两人属于那种互相较劲,又有各自拥趸的人。
他靠在车门边,刚拿起手机要给李秋打电话的时候,看见一辆黑色的奥迪s5,熟门熟路地停靠在那栋楼下面的一个空车位上。
近十年没见,祁煜变化不大,还是那副落拓不羁的模样。而且他很白,给人的感觉不像个北方人,倒像个南方人。
很快,他看见他上楼了,再然后那间卧室的灯亮了。
近一个小时,直到灯熄了,他上车离开。
杨屿霖没回家,驱车到了单位分配的单身公寓。
原本这间房子是单独分给他的,但是今年单位来人的时候住房紧张,他主动提出把这个二居室的其中一间让出来。
他进门的时候赵正礼还在客厅玩游戏,看见他进来一惊:“杨主任,你今晚住这边?”
杨屿霖上班的时候多不苟言笑,但他平常也没有架子,和身边的人保持一种很恰当的距离感,既不让人觉得是不可企及的高岭之花,但是也不会跟他们一批刚进来的年轻人打成一片。
赵正礼还是有点怕他,毕竟是自己顶头领导,他起身,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垃圾食品收了收。
杨屿霖破天荒没有直接回屋,在促狭的客厅沙发坐下,“你也喜欢玩这个游戏?”
“嗯,”赵正礼没想到自己跟领导还能有共同兴趣,“杨主任,没想到你也玩游戏。话说你玩到什么段位了?”
“下班了,就不要叫主任了。”
赵正礼有点受宠若惊:“哥,或者杨哥。”
“都行。”
赵正礼有点局促,手在裤缝搓了搓,看见桌上自己喝剩的半罐啤酒,问:“杨哥您要不要喝点啤酒?”
“来点。”杨屿霖坐起来从盘子里捻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
啤酒拉环口滋啦啦冒气,赵正礼又递了一支烟给杨屿霖。
他忽又想起上次杨屿霖说在戒烟,不好意思道:“您还在戒烟吗?”
“不戒了。”
赵正礼看他拿过烟自己点燃,烟雾模糊了那张英俊的脸,他试探道:“你有啥心事吗?哥。”他太年轻,还没学会领导的秘密少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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