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欢圆润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你对他意见这么大干嘛?”
李秋给她吃定心丸,“放心,我肯定不坏你事。”
吕欢对李秋睚眦必报的性格有点担心,还以为出社会几年,她能收敛点。
他们上高三的时候,年级里一个叫方雨竹的女同学,跟李秋一直不对付。
至于她们两不对付的原因,吕欢只知道当时他们班有一个身体残疾的同学,脚不方便。通常体育课、早操这些他都不参与,在教室留守。
方雨竹当时作为年纪纪律委员会的巡查员,看见体育课有学生待在教室就往出赶,得知那位同学残疾之后,直言:
“你这样一直搞特殊,把自己放在弱势者的位置博取大家的同情,只会让人更瞧不起你。”
年纪不大,腔调十足。
那位同学低着头,本就因为身体而自卑,被这么一说,更觉难受,眼眶泛红。
李秋那天正好来月经,跟体育老师请了个假回教室歇着。正好让她撞见这一幕,当场就跟方雨竹对骂起来。
方雨竹最后还是没道歉,李秋是彻底多管闲事记恨上了。
她姑姑是他们那所中学高三的年级组长,李秋愣是在她姑面前吹耳旁风,把方雨竹那一学期优秀学生的名额取了。那不光是名誉的问题,关键还有一笔对学生来说不菲的奖学金。
从此,在纪城科中高三(2)班的李秋和高三(8)班的方雨竹就结下了梁子。
好在很快大家毕业各奔前程,两人也没再狭路相逢。
吕欢想起这事,还是叮嘱:“等会见了人你收着点,你干儿子能不能成为人中龙凤,这第一步可至关重要。”
李秋咕咚咕咚两口喝完杯里的水,起身想走,她这会越坐越心慌。
吕欢一惊:“你干嘛?”
“想走。”她直说。
吕欢拉住她:“你别走,我一个人害怕冷场。”
李秋无语:“撑场子你请两个保镖呀,留我有什么用,一会嫌弃我,一会又好像没我不行。”
“啾啾,莫生气,莫生气,我这典型的关心则乱。”吕欢也觉得自己被这事整的有点神经质,不过这眼瞅着马上就要报名,她没法不急。
她给李秋添了杯茶,两人随意扯了几句闲话,话题又回到杨屿霖这儿。
吕欢笑:“我当时让李思文给我搞一个杨屿霖的联系方式,他没搞到。你猜我怎么联系上他的?”
李秋听不得别人兜圈子,“快说。”
“我发现我居然有他qq,碰运气给他发了个消息,没想到他真回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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